第一百零三十一回 張慶生撈金(2 / 3)

老實說,我對張慶生有些感動。至少,他能夠將我當朋友,跟我說真話。

張慶生現在是不窮了,並且還站在了一個領導的位置上。張慶生現在無須再通過關係找工程,而是人家找關係找他幫忙找工程的了。張慶生的私人電話一直不斷,大半都是因為工程的事情。

在小餐館裏,我也會說一些自己的故事。父母死的早,自己成了孤兒,在部隊裏呆過幾年,靠洗金子發了一筆小財,回來當書記純屬一個意外。這樣一來,我和張慶生就無話不說了。張慶生非常高興,說是他今天請客,讓我到天上水都裏去洗澡。

但,我立時警覺了,無論張慶生怎樣說,我就是不去。開玩笑,那裏明擺著是一處有讓“美女”*著跟你洗澡的地方。我如果去了,一來我對不起我的三個老婆,再說了,我不缺女人;二來,我要是去了天上水都,那就等於我已經被拉下水了,以後無論張慶生有什麼事,我也不好意思說。

當然,我沒去,張慶生也很失掉了一些麵子。但在頻頻舉杯之後,我們的關係還算融洽。待到結賬的之後,我很不客氣地將張慶生從櫃台推到一邊,一切都有我來買單。這樣一來,讓張慶生非常尷尬,並且讓張慶生覺著,我是一個不怎麼賣人家帳的人。

在我們喝的同時,張慶生的手機響了。其中的內容是:在我們社區內的服裝廠的附屬工程被外人搶走了,並且還說這些外人有一幫不要命的黑手。張慶生接聽之後,就看著我,看我有怎樣的看法。

“你自己看著解決吧!”我笑。

張慶生會意,於是在我跟前毫無忌諱地不斷地撥不斷地通電話,而這電話的內容都是通知社會中的一些黑手;並且還通知一些社民參與阻止工程施工。

老實話,以自己是當地人,阻止外地人在工地上施工,是很不嚴肅的。但,人家的工程有許多是憑關係,也有許多是憑很自己強過來的。究竟,外地存包附屬工程的有多厲害,我是無所謂的。但這樣就讓我到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一方麵,因為是附屬工程,我們的社民也可以存包,我們憑什麼給了外地人;另一方麵,附屬工程承包那是廠家的事,跟我們黃金社區毫不相幹;再說了,如果雙方鬧,鬧出了事,我們也有責任。

但,張慶生豪不顧及這些,已經組織了一批人,在開始行動了。不想在行動中,我們的社民被外地的打倒了幾個,而我們這邊請到的一些黑手,在較量在敗下陣來,從而讓事情陷於尷尬。

這樣一來,就是大問題了:一是在我們社區的範圍內,我們的社民被打了,更為嚴重的是,在我們社區範圍內,所有的附屬工程會被外人全部攏了。如果讓這些問題存在下去,有辱我們黃金社區的聲譽。因此,在這一件事情上,我違規“政策”站在了張慶生這一邊。

我們一起去了服裝廠的工地,雙方都還在對持著。但工地上的鏟車還在挖圍牆地基,而我們這邊的人都隻是望著,外麵一群照場子的人守在工地上,我們的人已經是無能為力了。

我和王主任一起,直接走到一群十幾個一字排開,手裏拿著棍棒的年輕人。

“你們老板呢?”我問。

“問我們老板幹什麼?他不在!”一名光著上身,滿身是傷疤的年輕人很不客氣地回敬了我。

“行!”我也來精神了。

“那你們讓鏟車和民工都停下來!”我不客氣。

“你憑什麼?滾到一邊去!”滿身傷疤的人惡很很地說。

“問題是你們傷著了我們的人了!”我回敬。

“那是他們自找的!”一些照場子的人開始幫腔了。

“你們存包工程,我不反對,但當地的人有意見,也是正常的。你們打人就不對了!”我指責。

“怎麼,你想找死是吧?”滿身傷疤的人露出了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