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那怎麼辦呢?墨哥,你有辦法嗎?這個龍震天是不是很牛逼啊?
墨哥回複道:不是一般的牛逼,可以那麼說,在龍城他幾乎算得上是第二大勢力幫派。別看他隻是城南的老大,但其實很多幫派都聽命於他,這個人不簡單。讓我想想辦法,讓我想想辦法,這家夥很不好對付,很麻煩!別著急,我想想辦法,讓我想想辦法!
墨哥一直給我回複這句想想辦法,又說出了這樣的話,看得出他也是非常緊張的啊。本來挺猴子說,我還是可以淡定的,可是現在就連墨哥都開始含糊了,我自然跟著變得緊張起來。看樣子我真碰到釘子了,我心裏很是失落,甚至感覺自己即將麵臨生死的抉擇,但無論如何,我還是要麵對。因為這禍是我自己闖的,想甩也甩不掉了。
不過我相信一件事,墨哥他們幾個人絕對不會讓我獨自承擔這種事的!
身邊的猴子對我說:“良哥,咱們是沒有辦法的,要不,咱們你去躲躲吧!”
“躲?!”我盯著猴子問:“要是我真去躲了,以後我在這學校怎麼混?這是我的風格嗎?猴子,你跟我不是一天兩天了,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風格?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要是你害怕,那就別跟著我混了!這件事跟你完全沒有關係,我沒說過要你跟著我。”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裏一著急就想罵人,本來猴子也是好意提醒我,但是卻被我罵了個狗血淋頭。他低著頭,樣子十分低落的說:“良哥,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行了!啥都別說了。”我直截了當的打斷了猴子的話。
猴子後來跟我說了幾句,但我沒搭理他,所以也不知道他說什麼來著。
下課的時候我已經變得有些魂不守舍了,手心什麼時候冒了虛汗我也不知道。我並沒有見過多少世麵,在麵對這種社會上大混子的時候,我還是跟普通人一樣的會害怕。
剛走出來,我就感覺到了今天跟以往不一樣了,整個校園布滿死寂,我抬頭看了看天,天空的烏雲擋住了充滿笑臉的太陽,任憑她怎麼掙紮也無濟於事,就像被束縛了雙手,無法動彈。夜幕降臨,一陣大風來襲,校園幾棵柳樹被吹彎了腰,幹撅的幾棵老樹枝丫也被吹落;這是暴雨即將來臨的前兆,雷聲響起來了,這場暴風雨一定來得很猛,很凶!
媽的,這都快死了,我還跟個詩人一樣柔情。我等待著這場暴風雨的來臨,也等待著曙光的降臨,但尷尬的是我一直等,沒等到曙光,也沒等到暴風雨。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竟然來到了寢室,媽的,整個人魂不守舍的來到了寢室。剛到寢室門口我就聽到裏麵傳出了一個聲音:“聽說,你今天碰到餘陽了是嗎?”
冷言嘲諷?!我順著聲音看了過去,隻見一臉洋洋得意的飯盒抱著手看我。他站在走廊的另一頭,而我,在這一頭。沒錯,這正是一個落井下石的好機會,他要是不抓住這種機會,恐怕也就不是飯盒了。飯盒這種人除了落井下石之外,還有一個齷齪的地方,那就是賤,真的很賤這個人。我看了看他,隻是笑笑沒有說話,打開門準備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