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都說完之後,陳南很尷尬的說:“反正我沒得到過成熟女人,左岩是我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就這樣,我們一邊扯著犢子,一邊往外麵走了出去。
我問墨哥他哥有沒有過來找他,他搖頭不說話,鹹魚也給我使了一個眼色,讓我別問著問題。後來鹹魚私底下跟我說起了墨哥跟他哥的關係,說他們之間非常的不容易。他哥跟他隻是同父異母的,而他的母親對他哥不好,但是從小他的哥哥對他就非常的好。
有五毛錢也要分三毛給他,剩下的兩毛錢買了東西吃,都不忘記他,還要分給他吃。總之對他非常非常的好,後來他哥哥突然離開家,出去外麵,這一走就是六年。
當他哥回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莞城的老大,他很想知道他哥哥經曆了什麼,但是無論如何他也不知道。因為那段經曆,除了他哥,誰也不知道。
後來還發生了很多事,再之後他哥為了他能夠坐穩莞城老大,不惜一切讓前莞城老大,邪惡的狼出來。這之間還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鹹魚跟我說了一些。
聽到這些事,我也看出了其實墨哥真的非常不容易。他很想跟血重聚,但是這一切不可能發生了,因為血不可能讓別人知道,自己還有個弟弟。
那天血跟雙虎在酒店裏麵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但自從那天之後,雙虎並沒有找我們的麻煩。而城東這片區,仍然是雙虎的地方。自那以後,我就沒再見到血!
我跟鹹魚他們住在酒店裏麵,一周之後,杜雪找我,讓我跟她會自己的老家一趟。她老家在龍城農村,幾乎每個假期她都會回去,這個假期就這樣度過了。我始終沒有回家,在杜雪的農村老家住了幾天我們就回來了,我跟杜雪始終沒有發生那件事。
從杜雪的老家回來之後,我就拖著鹹魚跟墨哥,讓他們教我一些拳腳功夫,他們並沒有拒絕,而是非常樂意的教了我。與其說教我,還不如說拿我來尋樂子,整天讓我幹著幹那。最可恨的就是有一次,他們讓我去撩一個妹紙的裙子,還說要是我敢那麼做他們就教我很厲害的功夫。我竟然傻逼的去了,最後被那妹紙一耳光幹了過來。
抱著半邊被打得火辣辣的臉龐,我悻悻的回來,後來他們真的教了我。但都是一些簡單而又基礎的東西,完全沒有電視裏麵那種刺激的畫麵,也沒有他們身上那種絕學。
我說想要學他們的絕學,但是他們兩說要是沒有幾年的沉澱,是不可能學成他們的絕世神功。說什麼絕世那是吹牛逼的,頂多也就是比常人厲害那麼一丁點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