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摸著紳柔軟的皮毛說道,“是,是,是,下次我就讓你上場,好好打個過癮。”聽到寒傾城的話後,紳才眉開眼笑,一下從寒傾城的懷裏跳了下去,如何嘯天他們玩去了。
而看到嘯天,相柳他們並沒什麼事,寒傾城才放心了下來,和冷楚衣一起走到了竹屋裏麵去了。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寒傾城每次去竹屋修煉,都會叫上冷楚衣。
以前,或許還是他死皮賴臉的要進來,現在卻是寒傾城主動見他。
看著靜靜坐在床上修煉的寒傾城,冷楚衣的嘴一直是微微揚起的。五年的時間,他們兩個幾乎可以說是,時時刻刻在一起的。所以也可以說,冷楚衣就這麼看了寒傾城五年。
可是在這五年之中,他沒有一天是覺得看她的臉,會感到厭煩的,每一天每一次的看她,冷楚衣都會發現寒傾城身體。臉上的細微的變化,看著她一天一天的成長美麗,冷楚衣的心裏是十分的開心的。
可是現在。他的心也開始漸漸地躁動了起來,他想要得到寒傾城,得到她的全身心。可是他也知道,現在自己的這種妄想,也隻是一種虛妄罷了。
現在寒傾城的肩上,有太多太多的東西壓著了,她不可能,也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些。冷楚衣明白,所以即使平時還是一樣的纏著寒傾城,但是他從來不提想要寒傾城成為自己女人這樣的話。
手心翻來,一對潔白的雪花耳釘出現在眼前。這就是六年前,寒傾城看中的那對耳釘。為了想給她驚喜。所以冷楚衣便將其買了下來。
可是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冷楚衣都沒有找到一個適合的時間,將這對耳釘送給寒傾城。
起身,輕輕的坐到寒傾城的身邊,輕輕的將這對耳釘帶到寒傾城的耳朵上。
而寒傾城本來是在極力吸取周圍元素之力的,這場比賽使她嚴重的消耗了自己的精神力,所以為了三天以後得比賽,她必須盡快恢複。
所以當冷楚衣將耳釘帶到寒傾城的耳朵的時候,她的身子也是突然的一震,耳朵立馬紅了起來,看起來嬌豔欲滴,極為的可愛,正想睜開眼睛,看看冷楚衣在搞什麼鬼的時候,聽到耳邊傳來冷楚衣輕柔的聲音,
“別睜開眼睛,小傾傾你隻要專心的修煉不用管我。”
聽到這句話後,寒傾城本想睜開眼睛大罵冷楚衣,他怎麼亂動自己又怎麼可能可以好好修煉呢!
就當寒傾城即將發火的時候,聽到冷楚衣緩緩在自己的耳邊說道,
“小傾傾,你知道嗎?其實我的心一直對你有一種深深的愧疚。因為我沒有即使的找到你,才讓你經曆了那麼多不開心的過去。
因為我沒有及時的找到你,所以才讓你過得這麼艱苦。其實,我找到你的時候,並不是在那流水秘境之中,其實當你離開溪城後的不多久,我便找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