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格,怪你幹什麼?”他將手從水中拿出,爽朗的笑著。“多謝前輩諒解。”寒傾城走到他的身邊,也學著將手深入水中,流水繞指柔,指尖傳來陣陣清涼。或許是因為自己最熟悉的就是水元素,所以寒傾城能感到水中的不同。
“前輩那東西莫不就藏在這裏?”寒傾城指了指水流的深處,問道。“是的,怎麼你想看看嗎?”男子沒有一絲的隱瞞直接說著。不知為何寒傾城不認識他卻選擇相信,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寒傾城卻對她所提出的問題都是如實回答。
兩人相視一笑,可是男子卻說,“如果想看的話就自己下去吧,我可不想再下去一次。”他的語氣中淨是慵懶。寒傾城也沒有懇求他的幫助,說實話這位前輩對自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自己也不能再要求什麼。
“紳你先躲到鐲子裏去吧。”心中寒傾城對紳說道,雖然紳等級也不低,但在水下如若遇到危險,她也不能保證完全保護到紳,而紳也知道自己在水下幫不到寒傾城什麼忙,也沒說什麼直接進到了鐲子裏。“主人要是你遇到什麼危險一定要告訴我啊!”腦中傳來的是紳溫柔的身聲音。“嗯我知道了。”
“前輩那,晚輩就下去了。”寒傾城轉身又對這位麵具男子作了一個揖,恭敬說著,之後才緩緩轉身,一步一步入水中。直至寒傾城的身形沒入水中,男子才摘下麵具,
“都跟了這麼長時間了,人都走了還不出來嗎?”麵上沒有原來的親切,而是多了幾絲的嚴肅,身上的威壓向四周肆意蔓延,如洪流一般將人壓的喘不過氣來。
“你還是這樣,我又沒跟著你,搞著這麼凶幹什麼。”一個黑衣男子款款走了出去,第一眼看到便是他濃墨般衣裝,長發和眼眸,他的肌膚很白似珍珠透著閃閃光澤,他,便是這幾天一直跟著寒傾城的那個男子,也是買下那對耳釘的男子。
兩個人對立站著,一個白衣獵獵道骨仙風,似天邊雲彩皚皚白雪純淨潔白,一個黑衣裹身,似滿天黑夜滄浪岩磨邪魅魄人。“冷楚衣你說你一直跟著我徒弟幹什麼!”白衣男子憤憤指著黑衣男子說著,壓在他身上的神威又加重了幾分。
“白聖我現在才是個幻士而已,你要不要對我放這麼重的壓力,你就這麼想把我壓成肉餅嗎?”冷楚衣輕輕抖了抖衣服,嘴唇上揚說著。無論何時他都是這幅邪魅的樣子,白聖常常會懷疑他真的是個男的嗎?男人怎麼會這麼“娘”,還“娘”得這麼好看。
“如果可以當然話,我還真想把你壓成肉餅。”白聖將周圍的威亞收了起來,斜眼瞧了眼冷楚衣,像極了受委屈的小媳婦。冷楚衣走到河流邊,看著藍色靜靜流淌的河水,說
“她下去了。”
“嗯,希望她能有所收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