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姐,打電話給周醫師。”秦飛宇把自己的電話了過去,“至於你,麻煩在這裏待會。”
劉錘頭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由軍子他們負責看守,雲魅好奇的盯著秦飛宇,然後問劉夜霜:“夜霜,他是誰啊?你弟弟?你弟弟不是在老家上學嗎?”
麵對連珠炮的問題,劉夜霜耐心的給她解釋著。
“哦,認的弟弟啊。”雲魅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的說:“那你把他介紹給我吧。”
劉夜霜差點噎死,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說這些,隻好打著哈哈說等以後有機會。
周凝玉很快就來了,看著店裏狼藉一片,問秦飛宇怎麼回事,後者就把白天在餐廳裏的事說了一遍。
周凝玉聽後說:“那王祝我見過幾次,雖說比較禮貌,可總感覺心思很重。照這麼看來,十有八九是他操縱的。不過這件事我也不好插手,浦安區區委書記和我父親是同學,低頭不見抬頭見,這樣吧,劉夜霜先去我那住幾天,把店先關了,等過段時間再找機會調和。”
秦飛宇問:“霜姐,關門影響大嗎?”
“還行,反正租金也付了,手頭也寬裕些。”
“你呢?”秦飛宇又問雲魅。
“我?沒事啦,這裏隻是我的小小投資而已。”雲魅倒是一副大氣的模樣。
周凝玉看著她若有所思,接著說:“那就這樣吧,咱們走。”
劉夜霜從懷中掏出幾張卡給軍子他們說:“這是下半年的工資,你們分分先回老家吧,留在這裏說不定會被報複。”
軍子他們也都不舍的說:“夜霜姐,等你再開張時別忘了我們。”
眾人離開夜場後,劉夜霜開車跟著周凝玉走了,秦飛宇表示要回學院住,雲魅笑嘻嘻的問他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回家,她家房間多。秦飛宇瞥了一眼她的胸說:“免了,我怕被悶死。”
雲魅啐了一口,罵了句色狼,扭著腰肢開著一輛橙色法拉利就走了。
秦飛宇打車回到了學院宿舍,累了一天,倒頭就睡。
在某別墅區,王祝正和含梅“激戰”,看著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的女人,王祝鬥誌高昂,在含梅的陣陣求饒聲中,正要結束戰鬥,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王祝把差點軟掉的小兄弟整理了下,接起電話,沒好氣的問:“說!”
“王少,我是大彪,不好意思啊,你托我辦的事搞砸了。”
“媽的,給了你那麼多錢,你怎麼辦事的。”王祝破口大罵。
“王少,你也沒告訴我劉夜霜認識周家的人啊。”那邊似乎很委屈。
“周家的人?誰?周興國嗎?”王祝下意識的問。
“不是,是周凝玉。”
“周凝玉?”王祝捂著電話問癱在床上的含梅:“劉夜霜認識周凝玉嗎?”
含梅喘著氣說:“不可能,她哪裏有機會認識。”
“周凝玉出手了嗎?”王祝接著問。
“沒,隻是帶著劉夜霜走了。”
“那她沒來時,你們怎麼不把事情辦了。”
“劉錘頭直接被人拿下了,小的們投鼠忌器這才……”
王祝差點把電話摔了,怎麼就找了這群豬頭,整理下情緒說:“說說怎麼回事。”
大彪把事情敘述了一遍,王祝想了下說:“知道了。”
掛了電話,含梅纏上來,繞住他的脖子問:“怎麼了?沒逮到那賤人?”
“這次被人攪局了,不過放心吧,不管是劉夜霜還是秦飛宇,遲早讓跪在我麵前。”說完又把含梅撲倒在床上,滿園春色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