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昆故作疑問道:“哦?”
葛向雲退到了一邊,葛三兩也收起了凶神惡煞的死相。
隻有葛二狀一雙慘白的死魚眼跟魏昆對上了:“幫我們……報仇…”
嘶啞且斷斷續續的聲音從葛二狀嘴裏發出,仿佛多說一個字都是很大的壓力。
“報仇!”
“報仇!”
葛向雲與葛三兩聽到後又暴走了,不過看到了葛二狀的眼神都安分了下去。
“沒問題,既然你們三隻怨鬼聯手製造出這個鬼遮眼演變出來的地方,在浪費時間對你們以後的生存也會後很大不便,所以,快說吧。”
主導權交接到了魏昆的手裏,暴力解決不是唯一的出路,化幹戈為玉帛才是省力的辦法。
因為魏昆是聚陰體的存在,三隻怨鬼就把怨氣撒到他的身上了,製造出來了一個鬼遮眼的空間,沒想到事到如今又有了轉機。
葛二壯調整了下岔亂的氣息,然後準備開口了,誰想它們鬼遮眼維持的場景開始慢慢坍塌起來,四周的場景開始模糊起來,隻是刹那間三隻怨鬼的身影也暗淡起來。
鬼遮眼空間消失之前,魏昆聽到了葛二壯說出了一個申字。
難道不是葛唐生嗎?申…那個管家好像姓申,葛二壯三人難道都是被那個管家殺害的?
在醒來魏昆站在走廊拐角處,他腦子裏不停的思考葛二壯說出的申字含義所在。
李時充用手在魏昆的眼前扇了幾下,麵露慌張的說:“兄弟?喂?不是吧,你可別嚇我啊大兄弟,剛才還好好的,這才走了幾步就變成這個樣了。”
震風道長的道袍衣擺被他狠狠的拉著,一時間也沒有辦法逃走了。
道爺若是棄道袍而去,傳出去讓人知道了,以後這生意還怎麼做!
震風道長心疼的看看自己幾千塊錢純手工量身定做的道袍,又看了看呆頭呆腦的李時充難以下決定。
他今天來之前還幻想自己能撈多少油水,天有不測風雲沒想到自己落入賠了夫人又折兵之計。
震風身材很胖,道袍的質量再好也經不住李時充抓做一團。
“無量天尊!你媽的濃眉娘炮臉,快放開老子的衣服,我發誓道爺我決定不逃走。”
震風有些急了,他看到李時充摳了下鼻屎抹在了自己的背上。
“啊啊啊啊!豈有此理!道爺我和你拚了!”震風隻感覺腦袋一渾,小腹一熱,四肢都充滿了力量,連腎虛多年的腰疼也好了。
震風一時間掙脫了李時充的鹹豬手,然後拿起腰間的桃木劍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李時充的身子就插了過去。
諸位如果沒有忘記,李時充的聲音是偏陰柔的,有種薛之謙感的尖叫。
“啊~哦~痛!”李時充中了五六劍,被插的亂了手腳。
鬼遮眼中過去了半個時辰,現實也才過去了兩分鍾,魏昆看到麵前的小學生打架畫麵愣了:“你們在搞個蛋呢?葛唐生都他媽快掛了,你們還在內訌?”
“無量她媽個天尊!濃眉娘娘腔,你他媽快進去!”震風拿著桃木劍一路狂插,末了對著李時充的屁股就是一腳。
幾波折騰後,三人都進了屋子。
入門後,室內的溫度瞬間低了下去,不知是空調的作用還是心理暗示。
房間很大,魏昆搓了搓手往裏走去,走到了裏屋隻見葛唐生跪在漆黑的棺材跟前,嘴裏喃喃自語,而棺材蓋還沒有蓋上,用的是透明玻璃膜隔離。
魏昆看了下葛建國的遺像,那是一個看上去臉很長鎖骨很寬,塌鼻梁小眼睛,長相不算多好看的老人,對比葛唐生看去,他的三個弟弟妹妹與老人更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