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海風以為黑虎說錯話了準備開口斥責,魏昆對謝海風說:“謝經理在麻煩你把黑虎的小弟們都請過來。”
謝海風走後黑虎以為兩人要施暴,跪在地上不敢直視魏昆。
辰風拉起了黑虎:“嗬嗬,黑虎兄弟你不用怕,剛才事已經過去了,我們兩個隻是來這裏求證一些東西的。”
“是的,黑虎你還記得照片這人一個星期前來過酒吧嗎?”魏昆問。
黑虎思索一會:“是的,小馬臉經常帶著一個女人來這裏,隻不過這幾天都沒有見到這小子的影子了。”
魏昆聽到有戲掏出了關長與白靜的合影說:“是不是這個女的?”
“對是她,馬臉還常吹著說他女朋友多有錢,其實也是個喜歡炮友交易的表子,這表子還經常勾引我們哥幾個,我們有幾個兄弟都上過他馬子了。”黑虎說完還吞了口水。
“白靜給關長戴綠帽子…”魏昆黑著臉看著黑虎:“你確定你說的是照片上的女人,而不是別的女人?”
黑虎連忙說:“千真萬確啊大哥我真的沒騙你,這騷貨欲求不滿我想是小馬臉喂不飽她,所以她才偷漢子的。而且這女人背上還有一個蓮花模樣的紋身,我記得太清楚了,每當我和她老漢推車的時候,都會摸一下蓮花紋身。”
蓮花紋身?難道白靜…
“白靜是邪教成員!”魏昆脫口而出。
黑虎迷糊的問:“大大大哥,你說啥?”
辰風對黑虎說:“我們要打探的消息你已經說出來了,黑虎兄弟一會你老板來了就替我們好好謝謝他,我們就不再逗留了。”
當魏昆和辰風離開酒吧後,酒吧二樓一個窗台口中。
周少看著兩人的背影露出了歹毒的眼神對著手機說道:“我要你們對付的兩個人已經出來了,一個穿著唐裝,一個穿著白色短袖牛仔褲,小心點他們都是道士…”
……
辰風把車開了出來:“白蓮教?聽說白蓮教的勢力上至東北三省直躍內蒙古到俄羅斯,黃河下遊幾省也有他們活動的消息。”
“真沒想到白靜竟然是白蓮教的成員,看來那個黑虎也沒有說謊,如果白靜是白蓮教的成員,那麼她和關長談對象又是什麼目的呢?她的心機真是隱藏的太深了,真沒想到我身邊的普通人有邪教的臥底。”魏昆打開了車窗,試圖吹風清醒一下頭腦。
辰風說到:“白靜是白蓮教的成員她不一定是下蠱的人,或者說黑虎幾人看到的人不是真正的白靜,而是戴著人皮麵具的下蠱人。”
魏昆不敢相信的問:“什麼!你的意思是說…白靜已經被殺害了?”
辰風反問道:“你沒有覺得可疑嗎,如果死者和她女朋友相處了兩年,每天都是對死者下蠱的好機會,她為什麼偏偏等到現在才殺人?”
魏昆自語:“到底什麼才是真相…”
等紅綠燈的時候辰風說:“對了,玩蠱術的人一般對普通人不感興趣,普通人就算是再冒犯無禮,對方也就是放隻蟲子嚇唬一下,而死者值得他們下蠱殺死了,說明死者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們想要的東西,或者說死者本人對他們有很大用處,你知道死者的出生年月嗎?”
魏昆想了一會說: “一九九三年三月三日。”
辰風把車停在了路邊:“不對…很普通的命格,冬雪正盛,春風遲來…不!他是滋陰蘊魂的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