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瓶放在了王鑫鵬身邊,王鑫鵬連忙站了起來說:“我也不清楚他在瞎搞啥,反正就是整他的陷阱,我說張虎你丫雄黃都灑玩了?”
“不然呢。”張虎坐在了地上扔了背包反問。
忙活大半天兩人倒也沒了恐懼,閑的沒事扯起淡來,一扯就是半個小時,當魏昆彎著腰虛弱的走到二人跟前,見兩人還有閑情雅致扯淡別提多無語了:“你們倆犢子扯夠了沒有。”
王鑫鵬不好意思的看看魏昆:“昆哥,忙完了?趕緊坐著歇會,那白酒用不用我給你倒上一杯。”
魏昆一聽這話樂了:“我都說了白酒別動別動,那是給死人喝的,你倆誰喝了?”
“給死人喝的?昆哥你別逗我啊,這五糧液怎麼會是給死人喝的,我跟張虎都喝了二兩,這不還剩半瓶。”王鑫鵬拿著酒瓶晃了幾下。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魏昆的鬱悶的罵著:“你媽的,我放裏麵的柳葉呢?別給我說你他媽給老子扔了。”
張虎搓搓手尷尬的說:“魏昆,我見過蠍子泡酒的,沒見過用樹葉泡酒的,這不剛把那柳葉給扔到了河裏……”
“草!”計劃被打亂,柳葉開眼法沒了柳葉可不就廢了一半,魏昆看了看酒瓶又想到了一條妙計。
“兩個坑逼給老子都站好,你媽的用柔一點的辦法給你們開眼見鬼你們不用,這下非讓我用硬的。”魏昆用手沾了下酒水對著王鑫鵬笑著說:“那蛇妖馬上就會回來的,在不開眼就來不及了。”
王鑫鵬看著魏昆的笑臉怎麼都覺得不安,他哆嗦的說:“昆哥,你要幹啥?”
魏昆食指與中指並攏劍指伸出,直點王鑫鵬的印堂:“我他媽幹你大爺!”
相傳人的身上有三盞燈,一口在額頭,兩口在兩邊的肩膀,人的身體越強壯燈光就越亮,一般鬼魅都近身不得。一個人的運氣很差時三盞燈就會很弱,就會招引許多孤魂野鬼趁虛而入,從而就能看到鬼,這也就是為什麼民間運氣差的人總愛生病的原因。
酒水已經是陰酒,沒了柳葉這個導體,魏昆隻能用手幫兩人開眼。
額頭上的一盞燈是主燈,隻要把火氣降下去,人就有見鬼的本事了。
“啊!”王鑫鵬隻感覺額頭先是一暖,緊接著突然一涼,腦袋都被激得昏沉起來,徹骨的冰冷從額頭傳遍全身,他全身不由的抖動起來,全身的溫度降了下去,額頭上的燈火也弱了下去。
魏昆沒有停止劍指又抹了一點酒水大喝:“閉眼!”
王鑫鵬嚇的雙眼禁閉,魏昆趁機用劍指在他的眼皮上橫劃而過,隨後在衣服上擦了指頭,掏出了牛眼淚在眼裏滴了兩下,不是魏昆不讓二人使用牛眼淚,而是它太珍貴太少了,魏昆自己都用掉了大半。
下一刻王鑫鵬的眼睛火辣辣的疼,又有冰涼的冷意,一熱一冷在他的眼皮上轉換,過了三十秒有餘王鑫鵬忍不住大叫一聲睜開了雙眼。
魏昆望去,王鑫鵬的身上陽火氣勢被壓倒了一個臨界點,看上去就像活死人一般毫無生氣,而他的狀態也證明開眼成功了,這種副作用持續十分鍾左右就會消散。
張虎又走上了王鑫鵬的老路,被魏昆強拉著開了眼。
等二人都適應後,魏昆嚴肅的望著遠處快速的說:“我感到了了一股強烈的妖氣正向這邊趕來,狗熊趕快把餘下的雄黃粉全部在橋外麵灑完,老王把汽油倒在外麵點,能燃燒起來就行,快點!它就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