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眼神讓魏昆差點失守心神,出了一身冷汗。
鎮鬼符有壓製邪祟的作用,已防關長身體裏的還存留穢物,魏昆連忙把符揭了下來,揉成一團塞進了關長嘴裏。
忙完這一切後,魏昆給關長騰出了空位,閉上眼腦子裏又浮現出了歹毒的眼神。
一定是關長這孫子惹上怪事了,都這麼瘦了腎都快透支了,還沒天玩點新花樣學別人野戰,真他媽的坑爹,腎虛貨攤上事了。
魏昆又小心的觀察會關長,見他確實是昏迷不是在裝睡,放心下來決定明天問關長個明白。
第二天一大早,魏昆就被三人聊天扯淡聲給吵醒了。
“誰她媽的在我嘴裏塞的紙啊?”關長在帳篷裏叫著。
魏昆揉了揉禁閉的眼皮,按了下太陽穴試圖讓昏沉的腦袋瓜清醒,忍不住身體襲來的疲憊翻了個事,剛閉上眼沒多久就想起了正事。
索性不在睡覺,一下子坐了起來。
快兩年的寢室舍友,魏昆和騷氣外露的關長感情還是不錯的。
魏昆問道:“關長,你昨天跟你那小女友都去了那裏?”
“額?”關長扭過來頭,臉皮在厚也禁不住這麼直白的話。
他有些臉紅的說:“也沒去那啊,就在挽溪橋上瞎轉到了半夜。”
王鑫鵬也是很奇怪魏昆大早上抽什麼瘋,看著魏昆說:“昆哥,別人去打野戰這不明白事,張虎這個愣頭青都明知,你還當眾說出來讓關長情何以堪啊。”
說完拉長了聲音,還對關長露出了我懂你的眼神。
關長可不幹了:“你媽的,你可別瞎說,我不是那樣的人。”
“噗。”張虎捂住嘴笑著,識趣的沒有插話。
“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關長拉長了臉說:“大家都是兄弟,有話好好說,魏昆你不會是看上我馬子了吧。”
魏昆歎了口氣說:“關長我可沒時間跟你扯淡,你昨天晚上要是碰上什麼怪事必須給我說出來,你知道你晚上回來是啥樣子嗎?”
見魏昆板著臉不像開玩笑,王鑫鵬問道:“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了。”
關長想了半天說:“真的沒有發生啥事啊?”
“那你睜大眼睛看看這是什麼。”魏昆站起來把關長的衣領扣子解開。
關長鄙夷的看了看魏昆說:“魏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快鬆手不然這兄弟我們沒法做了。”
看到魏昆解開扣子後,張虎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王鑫鵬也爆了句粗口。
關長看著兩人突然的反應一臉疑問:“你們仨這是又演那出戲呢。”
關長拿出了臭美的鏡子,當他看到脖子上烏青色的唇印時嚇到了,他指著魏昆生氣的說:“魏昆你們到底在搞什麼,我脖子上的唇印是不是你搞的,我說大早上嘴裏怎麼塞著一張紙,這事也是你做的吧?”
“嗬嗬,你昨天中邪了。”魏昆沒有理會關長的破口大罵,與幾人說出了昨天晚上看到的事
聽完魏昆說的話後,王鑫鵬與張虎連忙與關長拉開了距離坐到了魏昆身旁。
關長知道魏昆也不是愛開玩笑的人,也不敢斷定他話中的真假,連口否認:“你絕對看錯了,我怎麼會半夜回來那個樣子呢,我也沒夢遊的習慣啊。”
“不是夢遊是撞邪!你小子還不明白啊,昆哥他爺爺是個陰陽先生,他也懂點普通人不了解的東西,所以說魏昆的話是沒有騙人的。”王鑫鵬是真正見到過怨鬼的人,聽魏昆的話也猜出了大概,扯了個慌好讓關長信服。
“好阿!今天你們兩個是非要跟我過不去了。”關長把鏡子一扔,憤怒的直視二人,他根本就不相信兩人的鬼話。
這時張虎吭聲了:“關長我看你那唇印也不像造假的,在我們農村裏誰家小孩丟了魂,身上也會有一小塊被掐過一樣的烏青痕跡的。”
“你該不會真的遇上怪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