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英俊男子叫金展,是肖琴狂熱的追求者,因為家裏有點勢力,金展在外麵又認識很多混混,所以在學校很是狂妄。
以前看到魏昆搓油肖琴後,金展暴怒了硬是叫了十幾號人去堵魏昆,好在王鑫鵬在社會上也混的開,也叫上了一些打手,就這樣兩人徹底杠上了,梁子算是結上了。
金展見魏昆有王鑫鵬護著,倒也不在輕舉妄動,隻是偶爾遇見魏昆會和幾個狗腿子鄙夷一番。
該死真是甩不掉的牛皮糖,那裏都能碰見這幾個傻逼,魏昆心裏一陣反胃。
“喲,這不是我們班級的色狼嗎?真是好久不見啊?”金展不屑的看著魏昆笑了笑:“最近女生宿舍樓管大媽的內褲不翼而飛,是不是你幹的好事呢?”
一旁的黃毛叫道:“果真是色狼!”
“真是太不要臉了!大媽都不放過。”瘦猴尖銳的中性聲音響了起來,不過一會聽到的學生一個個都笑了起來,看戲的望著這邊。
魏昆不想事情鬧大,心智成熟的他看見金展的行為,覺得幼稚的想發笑。
魏昆麵無表情的說:“讓開!”
黃毛眯起了小眼,煙圈吹到了魏昆的臉上:“喲,色狼還挺狂呢,哥幾個要是不讓開呢?”
“怎麼?還想打架嗎?”瘦猴露出了細長的胳膊。
金展還是一副目中無人的氣派,看戲般的看著魏昆如何抉擇。
“哼。”魏昆冷哼一聲,一把抓住了瘦猴的胳膊肘,然後猛地一拉打在了黃毛的臉上,隨後側身走了過去。
黃毛捂著鼻子痛苦的大叫:“哎喲!你敢打我?”
“不…不是我幹的!”瘦猴顯然懼怕黃毛,弱弱的說到。
不過一會發生的事情,愣神去看女神的金展再回頭見魏昆已經走遠,手下的倆人還在掐架,沒了先前傲氣的模樣,把怒火灑在了兩人身上:“沒用的廢物,都給老子滾!”
隨後狠色的望著魏昆的背影:“小子,你給我等著。”
魏昆走道王鑫鵬幾人身旁,埋怨的說:“我說你們幾個慫逼也在看戲呢?”
“嗨,昆哥能解決的事情,還用我們上嗎?”關生猥瑣的笑著。
王鑫鵬給了魏昆一根中華說:“你又不是清楚金展那孫子的秉性,整一個人前笑麵虎,背後捅刀子的渣滓,在肖琴麵前他是不會把自己精心營造的模樣給毀掉。”
胖子張虎憨笑道:“沒錯。”
魏昆點了點頭,看著幾人拿的大包小包,想起了要事問道:“是誰組織的去挽溪橋野營呢?真他嗎有病。”
快嘴王鑫鵬在關生麵前也要退避三舍,關老四一開口,便知有木有。
“嗬嗬,擼大師多年不出世,天下的布局早就被改寫,你的認識還停留在一年前。”關生裝起逼來不要不要的,丹鳳眼配馬臉,談笑間騷氣四射。
“去去去,少扯淡,狗熊說說到底咋回事?”魏昆看向了最老實的張虎。
張虎摸了下後腦勺,露出了不符合外貌的猥瑣表情小聲的說:“還不是班主任要泡我們的舞蹈老師,所以提議帶隊男女同學到挽溪橋野營。”
“嘿嘿,你們信不信班主任肯定是想去打野戰的。”
魏昆想起了舞蹈老師,那是一個身材嬌小,我見猶憐的小家碧玉尤物,因為那次有她的青睞,魏昆才能摸到那一片柔軟,所以對舞蹈老師也是敬愛有佳。
魏昆對班主任傅燃沒有什麼好感,想起了那別具一格的發型不寒而栗:“原來是這個狗日的漢奸頭提出的野營。”
“有什麼不好呢,還有這麼多妹子可以看,特別是舞蹈班的妹子,一個個屁股給翹的,小白兔一晃一晃的,真是讓我心裏癢癢的。”王鑫鵬躲在樹後麵一副偷窺式眺望。
狗熊張虎那肥頭往前伸了伸,恨不得自己的脖子在長些,不一會一副豬哥相。
關生自詡百花叢中過,片葉不粘身,自封情聖。與兩個猥瑣的室友拉開了距離,疑惑的看著魏昆問道:“這不科學啊,要是放在以前能遇見這麼多的妹子,你都和他們倆一個樣了,今天竟然能堅持到麵不改色,甚至隱約間露出不屑一顧的樣子。”
“莫非閣下已經領悟道了,情的奧義?”
魏昆看也不看關生:“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