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魂眼裏露出了嗜血的神采,看到此時魏昆已經在心裏做了最壞的打算。
逐步逼來的冤魂身體突然止住了,它的身體開始出現了裂痕,眨眼之間無數的鬼魂從身體了掉了出去。
“該死!時間到了。”
“嗚嗚。”
一隻隻民工的冤魂聚在一起,都變成了死前恐怖的殘相怨恨的看著魏昆。
最前麵一隻冤魂叫道:“桀…桀,兩個人根本不夠我們吃,所以大家不要掙,我盡量讓你們都吃的到一口人肉。”
他的頭顱很大卻又像受過劇烈撞擊,側看過去破爛的頭顱如同摔爛的西瓜。
這隻冤魂正是剛才集結體的主導頭部的冤魂,待它說完後吵鬧的冤魂安靜了下來,目測是隻領頭鬼。
冤魂體分裂後實力已經大大不如以前,聚集的龐大怨氣也分散到了每個冤魂的身上,它們又變成了最低級的冤魂。
在數量多的情況下,魏昆還是被完全壓製。
現在麵對這些比孤魂野鬼隻強幾分的冤魂們。魏昆心裏已經漸漸打消了恐懼。
在危險的情況下要麼勇敢麵對,要麼逃避等死,在這個沒有任何依靠沒人相助的時刻,魏昆腎上腺激素上湧,腦中有股強烈的興奮活躍著。
勇氣從心髒流過全身,魏昆臉上沒有了顧忌和懼意,他從容的看向群魂,對著獰笑而來的領頭鬼平淡的說:“你們還真是可憐。”
“桀…”領頭鬼停止了笑,愣了一會凶狠的叫著:“你這個該死的人再說什麼!”
魏昆憐憫的看著它:“我說你們還真是可憐,活著的時候可憐,死了還是這麼可憐,你們死了這麼常時間到現在還是被人控製著,連投胎的權力都沒有。”
看著領頭鬼臉上的變化,魏昆泰然自若的說:“到現在還是孤魂野鬼的生存在世上,在黑夜裏苟延殘喘,真是可憐啊!”
話語剛落,冤魂群眾每個鬼都沒有了凶厲的表情,互相看了看露出了一絲迷茫,渾渾噩噩了這麼久,他們已經忘了自己是誰,本能的聽著腦中的命令行動。
“啊!”領頭鬼手捂住了耳朵,對著魏昆大叫:“快閉嘴啊!”
“不是這樣的!不,不是你說的這樣的!”魏昆的話穿進了他腦中的脆弱,過了一會領頭鬼眼神慢慢清晰起來,他露出了人性化的自嘲。
“是你把我從這種沒有自我意識的狀態喚醒了。”領頭鬼看著魏昆笑了笑:“你還是趕快離開吧,這個地方不是你能渲染的,如果被他查到,那麼你也會變成我們其中的一員”
“我們隻不過是可憐的鬼罷了……”
領頭鬼的話讓魏昆摸不著頭腦,但他也悟出了其中的線索,趁著領頭鬼清醒的時間內,魏昆不敢托著連忙問:“那個人是誰?你們當年到底是怎麼死了?是棺材帶來的詛咒還是發生了什麼?”
“那個人…”領頭人正要說話,恢複過來的神誌瞬間被抹去,他嘴巴詭異的裂開了,眼睛中的清明變成了怨恨。
“死!”領頭鬼發狂的朝著魏昆撞了過去。
該死!
魏昆匆忙避開了領頭鬼的撞擊跑到了遠處,還沒來得及查看道路,一想李時充還昏迷在地上,擔憂的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