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村裏的人問起劉歌,你當初救劉老奶奶的時候,為什麼是從那麼高的山崖上掉下來的呢?劉歌這廝,也就坦蕩蕩的搖搖腦袋,渾然不知的樣子。
剛來劉家村,劉歌還小,同樣有小孩子心性,那就是愛玩,於是就找上村裏的小孩,想要一起玩耍,第一次,同齡人就會問:“你叫什麼?”
劉歌從不撒謊:“劉歌。”
“劉哥?”對麵的小孩卻是理解錯誤,上前一個耳刮子,被劉歌躲去,邊上人再一個爆栗,劉歌頓時疼的呲牙咧嘴了起來。
“才來我們劉家村多久,一個野孩子而已,還劉哥?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誰是劉哥!”
十分鍾後,劉歌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那些小孩,皆是笑著離開。
“劉哥,你才是我們的劉哥,永遠的劉哥。”
“哈哈,必須的!”
“對了劉哥,你爸可是不讓我們惹事啊,這要是讓你爸媽知道了,非剝了我們皮不可。”
“你看到了嗎?你們看到了?誰看到我惹事了?”
“沒有!”眾人齊齊搖頭。
“那不就是啦!”
躺在地上的劉歌還是那般的不依不饒、不折不扣、不卑不亢:“我…我真的…叫劉歌!”
在劉家村生活了四年,有些孤僻、自閉,什麼事都是獨斷專行,但似乎有了個習慣,那就是搞破壞。
開始,以撿石頭砸碎玻璃嚇唬家人和門狗為樂,漸漸,隔三差五去光顧每家每戶的菜田花圃,總能弄的主人家滿街追趕劉歌,隨後,村尾撞見劉翠和村長的偷腥經過,懂了男女事情,下腹怒火卻無從發泄。
一次砍柴回家,經過胡同,安靜的道上傳來輕輕淡淡的水聲,不禁側耳細聽,心間一動,隱隱中,能聽到這是一人在屋內洗浴。
放下柴火,仔細聆聽,確定地方後,側著腦袋將耳朵貼在牆麵上,聽著裏麵的聲音,以及銀鈴般清脆的聲音,劉歌頓時來了精神,他聽出,這裏麵,是村中美人劉翠!
等裏麵沒了聲響,劉歌偷偷摸摸的就找來一根剛硬的鐵棍,頂頭鋒利,慢慢的在牆麵上杵著,將近一個小時,牆麵上就出現了一個小洞,劉歌心肝直顫,十分緊張,湊了上去,迎麵而來的,是裏麵洗浴過後的香味,沁人心鼻。
大功告成後,劉歌使勁的吸了幾下鼻子,聞足裏麵味道,拍拍手掌,才趕回家。
以後一有時間,就跑到這裏,趴近洞眼,想碰巧趕上美劉翠洗澡,久而久之,也就算準了劉翠洗澡的上下時間,這可樂壞了劉歌,那段時間,正好砍完柴火往家走,順道看下魅力十足的劉翠裸丨浴,豈不快哉?
今日劉歌又一次欣賞完後,意猶未盡,卻也不得不往近村尾的劉奶奶家而去。
劉奶奶膝下不是無子,相反,兒孫滿堂,有著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隻是因外出打工,回來了幾次後,就再沒有出現,想想,幾年的時間了,上次劉奶奶家的兒子帶回來那媳婦,也有了小孫子或孫女了吧!
順著街道,看到邊上來往村人躲閃的目光,劉歌習以為常,這些人躲自己,就跟個躲瘟神一樣。
劉歌的出現,成了劉家村這唯一一條街上眾人共睹的對象,村裏人少說都有百來幾十人,又當豔陽高照,勤懇的村人全部兢兢業業,開始幹活,而經過劉歌的男子,都是狠狠的瞪了眼劉歌後,加快腳步離去,向劉歌而來的村女,雙眼中閃爍不斷,大熱天的,連衣領最上方的一個紐扣,也是緊了一緊,扣了起來。
劉奶奶幾年前就孤身一人,沒有任何經濟來源,完全靠著自己,卻是也獨可勉強填個溫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