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留下來陪馮曉娟,而且我們兩個幾乎整晚都沒有休息,馮曉娟故意糾纏我,隻要我的身體可以,她就要跟我發生關係,直到把我弄得精疲力竭為止。
第二天一早,我還在睡夢中,電話就響了起來。
我接聽了電話,原來是張倩儀催促我回家,所以我趕緊起床,跟馮曉娟告別,然後就打車回去了。
不過接下來的時間,馮曉娟果然遵守了承諾,沒有再騷擾我們,直到張倩儀和我準備離開的前一天晚上,我打電話給馮曉娟,算是跟她道別。
“馮曉娟,我明天就走了,我們先去深城,然後會從香港坐飛機去澳洲。你自己要保重!”
“明天就走?什麼時候會回來啊?”
“我去了之後給你電話,你的手機應該不會換號碼吧?”
“不會的,可是你走之前可以來我家裏一趟嗎?”
“可能不行了,因為今天晚上我家裏麵還有很多親戚要來,他們是過來送行的。馮曉娟,我過去澳洲之後再打給你,反正我回國就會直接找你的。”
“好吧,那我等你電話,你自己路上小心點兒。”
跟馮曉娟告辭之後,我就去找我父母,因為我需要他們確認是否願意跟我們去澳洲。
我爸媽商量之後的結果就是,他們希望可以過去旅遊,但是不想長住,所以我就把他們的這個意思轉告給了張倩儀,張倩儀表示隨時歡迎我父母過去旅遊。
送行的人很多,估計知道我有了個有錢的老婆,還在國外定居,所以很多以前比較少走動的親戚都跟我們又重新走動起來。
張倩儀已經幫我把之前欠親戚的錢都還了,所以這次在親戚麵前,我也沒有什麼丟麵子的問題。
一切都很順利,我和張倩儀還有樂樂和雯雯,順利從香港返回了澳洲,而且我的永久居留權已經申請下來,所以將來我是可以合法在澳洲居住甚至工作的了。
去了澳洲,我換了澳洲的電話,然後偷偷給馮曉娟打了電話,算是報了平安,而且也跟她商量,等過段時間我回國就去找她。
到了澳洲之後,直到半個多月之後,我才看到梁彼得,似乎他也回香港了一段時間,所以也是剛剛來澳洲。
因為有了永久居留權,所以我就準備去考駕照,在澳洲沒有駕照很不方便,所以張倩儀也非常支持我。
兩個月之後,我順利拿到了駕照,而且張倩儀也給我買了一輛汽車,我的活動範圍就因為有了新車而變得更加廣闊起來。
這兩個月來,我和張倩儀的關係非常融洽,而且我和樂樂和雯雯也相處的非常愉快,所以張倩儀也默許了我晚上出門,甚至半夜才回來的情況。
有了新車之後,我就跟著梁彼得開始光顧一些夜場,算是見識了澳洲很有名的夜場和夜生活。
雖然晚上我會出門,但是每次回來都盡量在淩晨兩點之前,而且這種情況一周也隻會有一次,所以張倩儀根本就不會計較這些。
不過隨著我和梁彼得常去夜場玩兒,也逐漸會惹到一些麻煩,雖然大部分都是爭風吃醋的風流麻煩,但是也算是給我提前敲了警鍾,隻是我自己那個時候還不明白而已。
有一天晚上,我和梁彼得去一間華人的CLUB裏麵玩兒,因為來了一批新的麵孔,所以我和梁彼得是專門過去捧場的。
那天晚上我和梁彼得都喝了不少酒,所以玩兒起來就有些收不住了,但是我還記得要回家,所以淩晨一點的時候,我就跟梁彼得說想回去。
梁彼得跟我去買單結賬之後,就去了停車場,但是在那裏我們就出事了。
我們遇到了劫匪,慌亂之中,我逃到自己的車裏麵,但是梁彼得卻被劫匪打傷了。
我上車之後,看到一名劫匪衝我跑過來,而且還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槍來,那個時候我被嚇壞了。
情急之下,我發動汽車飛快地衝了出去,就在劫匪對我開槍的那一瞬間,我把那名劫匪撞倒,而且車子還從那名劫匪身上直接碾壓了過去。
我感受到汽車壓到了什麼東西,甚至清楚的感覺到就是碾壓了一個人,但是我也不敢停留,因為我看到另外一名劫匪也衝我過來了。
梁彼得估計就是這個時候逃離的,但是我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我隻能瘋狂駕車離開現場,劫匪對我連開幾槍,好在都沒有打中,我算是死裏逃生,撿回了一條命。
晚上我不敢回家,隻是打電話給張倩儀說我有事,而且梁彼得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所以要跟梁彼得一起,當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跟張倩儀那邊說好了之後,我就打給了梁彼得,結果沒有人接聽我的電話。
我在一處高速公路附近停車,然後思考對策。
過了一會兒,我的手機響了,原來是梁彼得打過來的。
我跟梁彼得通了電話,然後他發了一個地址給我,我就按照那個地址導航開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