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會兒,我覺得去看看阿權。
等我去了阿權住的地方,我才發現阿權不在家,估計是出去了。
我沒有電話,也聯係不到他,隻能又開車離開那裏。
我漫無目的開車在羊城的大街上行駛,正好有一部汽車轟鳴一聲超了我的車,那輛汽車的發動機肯定是改裝過的,因為那個發動機的聲音特別大。
“敢超我車?丟你老母!”我心中罵道。
就在那一刻,我憤怒了,狂踩油門,直接追了上去。
這個時候我的心裏麵已經沒有任何交通規則可言,我隻是想追上那輛超過我並且把我嚇了一跳的汽車。
我和那輛汽車上演了街道追逐戰,似乎那輛車的司機也感受到了我的挑戰。
那輛車開進了內環,我也跟著衝了進去。
接著我們終於被堵塞的汽車長龍截停了下來。
我開車下去,對方也打開車門下來。
不過對方手裏麵拿著一把鎖車棍,而且對我滿口噴著髒話。
我從車尾箱取出一根鐵棍,直接就跟那個黃頭發的家夥打了起來。
對方不停地用鎖車棍打我,但是我根本不躲,隻是瘋狂用鐵棍還擊,直到我和他兩個都渾身鮮血淋漓,而且有人報了警,警察過來阻止了我們,但是警察來的這個時候我已經不省人事了。
開車鬥氣打架,我和對方都進了醫院,隻是對方比我傷的還重,因為我醒來的時候,聽說對方還在搶救。
我回想起當我從車尾箱拿出鐵棍的時候,我的腦海裏麵居然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打死他,老子一定要打死他!”。
或許就是那一刻我有那樣的想法,但是也就是那一刻,我衝了上去。
是他先那家夥出來威脅我,罵我的,我是被逼的。
我不停安慰我自己,不停勸自己保持冷靜,而且很快就又暈死了過去。
等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看到的第一個人不是醫生,也不是我的親人朋友,而是一名警察。
不過那名警察似乎沒有想跟我說話,他隻是幫我去叫了醫生。
張倩儀應該是後來突然出現了,據說是警察通過我的駕駛證和行駛證聯係到我的家裏麵,然後通知了張倩儀。
張倩儀聽說這事兒之後,離開就找車過來了醫院。
看到張倩儀,我心裏麵稍微踏實了一點兒,我問道:“那個人怎麼樣了?”
“搶救過來了,應該沒什麼大事兒了。”
“我這算是犯法了嗎?”
“放心吧,我已經跟我媽說了,她幫我們請了律師。”
“會坐牢嗎?”
“應該不會吧,而且你現在也傷的厲害,估計最多會罰款拘留吧,律師就是大致這麼說的,但是具體情況,也要看看到時候那邊怎麼說。”
“對不起,老婆,又讓你失望了。”
“老公,別說了,好好休息吧,以後別做傻事兒了。”
估計對方家裏麵的勢力也不小,張倩儀媽媽請的律師跟對方家裏麵的人進行溝通之後,我們雙方最終達成了協議,都不追求對方的責任,但是我和對方涉嫌危險駕駛和公共場所鬥毆,屬於是違法了公共安全條例,行政拘留和罰款是再所難免了。
不知道張倩儀家裏人找了什麼關係,等我住院二十多天之後,居然也沒有真正去拘留所,而是直接繳了罰金就沒事兒了。
後來我才知道,對方也沒有被拘留,比我多住了十多天醫院,然後出院就直接回家了。
因為挑釁的雖然是對方,但是先動手的人卻是我,所以賠償金這方麵,當然是我來負責,好在對方應該是那種不差錢兒的人,估計要賠償金也就是要個麵子而已,二十多萬就搞定了。
張倩儀媽媽請車把我接回了家,然後張倩儀給了我一部新手機,原來我之前那部手機已經被我摔壞了,所以張倩儀就幫我換了一部新款。
好在我的電話通訊錄裏麵的人還在,隻是以前很多短信和微信的聊天記錄都沒有了。
我拿過電話之後,第一個就打給了阿權。
原來那天我去找阿權的時候,阿權去他相好的那個女人家裏麵了,而且我一般都是打電話給阿權,很少不打電話直接上去的,所以阿權那天並不知道我要找他。
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在電話裏麵講給了阿權聽,而且我也說了我的想法和打算,隻是我的那個問題我沒有直接說明,但是我跟阿權提到了我的身體出現了一些問題。
我們在電話裏麵聊著,阿權一直跟我表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