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麗當然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而且她還邀請我去她家坐坐。
我落魄失意的情況之下,答應了王曉麗的邀請。
我去了她在白石洲租的房子裏麵,然後王曉麗給我泡了茶,我喝了茶之後才勉強平複了自己的情緒。
我很累,於是就直接在王曉麗床上睡著了。
等到我醒了之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何總,你醒了?我看你睡得挺香的,就沒有好意思叫醒你。”
“多謝了,好像很晚了,你吃飯了嗎?”
“何總,我做飯了,你要嚐嚐我的手藝嗎?”
“好吧,我也餓了。”
我吃了王曉麗做的飯菜,我知道她是很用心炒了幾個菜,而且確實味道還不錯,當然也可能是我太餓了,所以有些饑不擇食而已。
吃了東西,我感覺舒服很多,於是就跟王曉麗說了謝謝,準備回家了。
王曉麗送我出去打車,我都有點兒不太好意思了。
回到家裏麵,張倩儀氣呼呼地對我說道:“怎麼回事兒?你去哪兒了?”
“香港,我有點兒投資上麵的事情,所以去了香港。”
“電話怎麼關機了呢?”
“沒電了吧,我看看。”
手機確實沒電了,這倒不是我說大話。
張倩儀還是非常生氣,於是我就說道:“老婆,我真的很累了,我想休息了,不要再說我了。”
“你到底做了些什麼呢?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很擔心你呢?”
“知道了,老婆,我錯了,下次我會記得給手機充電的。”
“不是手機的問題,你出去這麼久,起碼應該給家裏麵打個電話,說一聲吧,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呢?”
“我錯了,行嗎?下次不會了,我真的很累了,別再說了。”
張倩儀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但是現在我相信她已經感覺到我有些情緒低落,所以就沒有繼續責怪我,反而開始關心我起來。
我無法跟張倩儀解釋清楚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隻是說投資出現了一些問題,損失了不少錢。
這麼一說,反而讓張倩儀心安下來,畢竟如果隻是投資失敗,損失點兒錢的話,其實並不是什麼大事兒,而且張倩儀知道我自己的私房錢估計就是一百多萬,就算是損失也不可能有太大的損失。
我甚至都沒有去跟樂樂說句話,直接回到了臥室睡覺去了。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吩咐王曉麗去財務領取備用金,王曉麗說她那裏還有幾千塊錢,應該足夠了,於是我就讓她記得給我的兩千塊錢的事情,最好是去弄到餐飲發票,到時候填寫報銷單。
澳門之行簡直如同噩夢一般,我連續幾天隻要想到那幾個小時發生的事情,就會渾身直冒冷汗。
我的日常開銷不小,現在卻幾乎沒有錢了,所以我隻能打給何雅倫,要求把投資那八十多萬全部提出來,何雅倫對於我的異常行為當然是有些好奇,於是就約我去一趟香港,表麵上說是讓我去她公司辦理提取的手續,其實是想勸我不要這麼做。
可笑的是我去香港居然連酒店都住不起,於是我竟然偷偷去賣掉了一對金手鐲,總算拿到了兩萬多,這才能夠去一趟香港。
何雅倫還是幫我在金鍾訂了假日酒店,而且我去酒店入住的時候,何雅倫就主動給我提供了特殊服務,最終勸服我隻是提取了二十萬出來,剩餘六十多萬繼續放到她那裏投資。
不過提出來的二十萬,第二天就被我直接扔進了地下期指公司,當然這次我是去找雯姐,我以為雯姐可以給我帶來好運,但是結果卻都是一樣。
雯姐看我輸了錢,心情不好,當然也是主動跟我做一些事情,試圖把我心情變好一點兒,但是我心裏麵卻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如果我沒有錢,很多以前可以過的生活就沒有辦法維持下去了。
我打起了公司的主意,這也是我走錯的最糟的一步。
張倩儀媽媽曾經用股權抵押的方式借給了我們公司兩千五百萬,而且當初還給我們公司做了資產評估,所以我知道了這種模式是可以弄到錢來的。
我讓財務張經理去找投資公司,但是我跟他說的卻是我自己急需用一筆錢。
張經理不知道我要用錢做什麼,我跟他解釋的是我準備去香港搞投資移民,他就沒有多問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