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崗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厲害無比,打得柏琛毫無還手之力,任他如何求饒也無動於衷。“快起來了,還在那做春夢呢?笑的那麼****!我快悶死了快救我出去啊!小****!“易崗被吵醒,她揮了揮手,“走開!”手碰到軟綿綿的東西,待要再碰,手已經被抓住。手吃痛,易崗徹底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趴在別人的腿上,她坐起身,抬起頭,柏琛抓著她的手,正冷著臉看著她。反應過來剛剛摸到的軟東西是什麼以後,易崗抽回手,紅著臉低下了頭。不對呀!自己明明靠著“艙壁”睡得,怎麼醒來卻趴在柏琛的腿上,定是某人在自己睡著以後,把自己挪他腿上的,現在卻反過來跟我擺臉色。易崗越想越氣憤,真想掐爛那張又黑,又沉,又陰森的棺材臉。“吵死了!”易崗手指翻飛,對著柏琛的儲物袋下了一個禁言咒,然後世界終於安靜。這禁言咒沒學過,她自己想的,沒想到會成功!儲物袋有阻擋視線,隔絕神識查探的功能。但很顯然裏麵可以傳音出來,易崗不知道剛在小艙發生的事人魚看見了嗎?聽見了嗎?想到這她恨恨地看了柏琛一眼。鯨船要在海上行駛幾個月,這幾個日是不允許修練的,因為不能保證在裏麵就沒有危險,所以裏麵靈氣雖足也不能修練,要用來做後備力量的能量儲備。
易崗倚靠著“艙壁”,看船上眾人都在打坐休息。她不知道柏琛拿她當什麼,若說是提升修為的爐鼎,這次她又沒修為受損;若不是,第一次時又算什麼?船上的行為算什麼?大概算無事可做的消遣吧!不知以後會如何,心情煩悶。想到剛才那種反抗不了的感覺,真恨不得死去。修為雖未損,渾身的傷痛卻還在。要是這鯨船真是船就好了,也可以去夾板上吹吹海風,冷靜冷靜。
這海鯨經過了這三百多年的改造,還是一條海鯨,而且是一條活的海鯨!不知幾位長老如何想的,這連靈寵都算不上,不受任何一人約束,平時都在海裏敞放,要出海才召喚過來,也不怕被別人收去了。真被別人收走了,以後還怎麼出海?亂七八糟的想著,倚著艙壁漸漸入睡。
這人哪,沒有對誰寄予希望,就不會失望。易崗現在煩悶,彷徨也是下意識的把柏琛當鹹了最親密的人。她是他的侍妾,兩人又有實質關係不止一兩次,柏琛對她卻沒有半點溫存,總是不顧及她感受,強迫她做事。又無望又無助,心力交狡終於發起燒來。
這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振撼了整條船的修士,進入練氣後就不感冒發燒了,何況易崗已進入築基期。柏琛喂她吃了一顆回元丹,扶她靠在他懷裏,更是埋怨掌門,不知怎麼養的?如此嬌氣,如凡人一般。若不是兩人已經這樣了,這樣的麻煩,怎樣也不要,還給掌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