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走後,淩天一個人來到了院子裏。
“我怎麼總感覺忘記什麼事似的?”淩天自言自語著,在院子裏來回踱步,“按理說不可能啊,洛陽擂都已經結束了,沒有什麼事了應該。”
“會是什麼事呢?”淩天咬了咬手指頭,眼睛不時地往上瞄。
這時,門外出現了一道人影。
“嗯?李兄你怎麼又折回來了?”淩天不解問道。
李珣笑得無奈,“淩兄你自己到外頭看看吧!”
李珣長這麼大,什麼樣的場麵沒見到,但今天,他算是長見識了,這場麵何止壯觀,簡直壯烈!
“我去……尼瑪!”淩天滿腦子的黑線,自己終於想起來忘記的什麼事了,那頭蠢馬!
淩天一出來,就看到整整齊齊的四排馬,那叫一個整齊有序,就連軍隊恐怕都不能這麼整齊,直接從淩天家門口一直排到了坊市,一眼根本望不到頭,馬匹的種類也不同,有軍馬,也有快馬,就連普通百姓家裏的馬也在齊列,而最頭上的便是淩天的馬。
看見淩天出來了,寶馬不屑的嗤鼻一聲,斜著眼看著淩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那叫一個耀武揚威、不可一世。
淩天昏迷的這幾天,這匹馬就立馬撒了歡,在洛陽城溜達了幾圈,霸氣測漏好幾裏,全城的馬就好像臣子遇見了君王似的,一個個的噤若寒蟬,這不今天淩天醒了,寶馬立即感受到了淩天的氣息,嘶鳴一聲,全城隻要是馬這種畜生,就像打了雞血似的,紛紛向淩天這邊飛奔靠攏,
整個洛陽城瞬時雞飛狗跳,還在演武場練習馬術的,街上策馬揚鞭的,反正隻要是騎馬的這群人,可謂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個個不是屁股著地就是臉與大地親密接觸,那場麵,慘烈!
淩天再左右一瞧,我靠,大宛馬……你娘的,汗血寶馬!
這頭蠢馬瘋了嗎?淩天一口老血差點吐了出來。
“你幹嘛!”淩天一臉無語的看著馬,他要是能打得過這頭蠢馬早就往死了揍了。
寶馬把頭一甩,頭上的白鬃毛迎風飛揚,盡顯風騷之氣。
淩天快要吐了,壓住火氣沉聲道:“我用得著你來祝賀,哪涼快哪呆著去,都給我解散著,你以為這是仙渺峰啊,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信不信我叫那倆老頭子把你抓回去!”
嗤!
寶馬打了個響鼻,人性化的白了一眼淩天,樣子要有多鄙視就有多鄙視,而後嘶鳴一聲,所有馬應聲飛奔,顯然是怕了淩天嘴中說得那兩人,李珣此刻心裏也默默記住了一個地名——仙渺峰。
“我的雞!”老農的雞被嚇飛了。
“我的蛋!”老奶奶沒拿住手中的蛋,掉到了地上。
“我的雞蛋,嘿嘿,沒碎!”一尖嘴猴腮的中年人一臉猥瑣的笑著。
一時間,又是一陣雞飛蛋打,場麵好不熱鬧!
“進來!等會再收拾你!”淩天沒好氣地說道,旋即一拱手,“李兄,讓你見笑了。”
“哪裏哪裏,淩兄的寶駒可真是……真是有性格!”李珣想了半天也不不知道用什麼詞形容這匹馬了,特立獨行?不是。獨樹一幟?也不對。
這馬,人間罕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