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鹿南南這麼說,自然是覺得有幾分道理,心下很是淒涼,然後就聽到鹿南南又說:“有人透露了風聲,警方已經開始調查那個死者了,你還是出去躲躲,過了這一陣再回來。我家小姐就知道關心你,也不知道被你灌了什麼迷藥!”
鹿南南說完,徑直走了。我卻有些擔心起來,這尼瑪警察來調查了?那人真的死了?
我瞬間冷汗就出來了,範興卻在一邊摸不著頭腦:“她是誰啊?她家小姐又是誰啊?什麼死者警察的?”
我卻想著我怎麼著也是為巧巧才殺了人吧?說什麼進去前也得看她一眼,至於跑?當時的我認為,警察都是無敵的,哪兒跑的了?
所以我也顧不得傷勢沒有痊愈,急匆匆的就要出院。
範興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一個勁的問我是不是殺了人。
我讓他先回學校,說晚上就回學校找他,然後就急匆匆的去找巧巧去了。
哪知鄺家的人根本不讓我進屋,說什麼我是孟家的女婿。
這尼瑪都瞎了?沒見當初勞資悍不畏死的守護巧巧嗎?
可是任我千言萬語,也隻是薑和出來見我了。
薑和見到我,歎了一口氣,說:“巧巧說了,讓你對她死心吧。”
我聽了立刻心如死灰、萬念俱焚,正想怔怔的離去,卻突然想起薑飛耀的事來,於是問道:“薑飛耀去哪兒了?”
薑和說:“薑飛耀、薑源都去瑜縣了。”
我點了點頭,黯然神傷的離去了。巧巧,連最後一麵,你都不見嗎?然而我卻沒想到,我真的是連她的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我緩緩的回到學校,卻根本沒去教室,直接到宿舍就躺在了床上。
我一直在想,為什麼女生都是善變的動物?之前的石雪是,現在的薑巧巧也是!難道說,她們對待感情,真的是玩玩而已?
想到石雪,我的疑惑就又出來了,那個小佳哥哥,是不是真的存在?如果是假的,那這個石雪該有多可怕?又想到眼下的處境,我便打算親自去尋找那個所謂的小佳哥哥。
石原好歹也算個知名人物,兄弟會的一些兄弟也是縣裏的,有幾個人家裏之前跟石原的生意來往比較密切,也知道了石原的老家,A省B市C縣。
我知道了之後,便買了火車票,誰也沒告訴就匆匆的離開了,我也怕警察叔叔找上門來啊。
可是,剛下火車我就被人盯上了。
那是一個一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叼著一根煙,從我出了火車站,他就一直跟著我。
從小我媽就說,出門的時候一定要小心,所以沒多久我就發現他了。
我心裏焦急,看見前麵有個大酒店,便急忙走了過去。
艸,本來是想住小旅館的,但現在這情勢,我要是去找小旅館,不是作死的節奏嗎?他一個人我不怕,就怕他帶刀或者其他武器啊。
進了酒店我才鬆了一口氣,花了好幾百才訂了幾天的房間。
我才不會訂太長時間呢,等這幾天熟悉了,我肯定要搬到小旅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