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關心這些,我在醫院的時候就反思了,在學校混的,都是上不了台麵的,像什麼薑飛耀,在薑家居然沒人當回事,而他還有臉跟我說他正在跟薑全爭地位!
像什麼齊少河,傳言他是北門村林家的一個上門女婿的兒子!跟林家的核心力量不沾邊!
像什麼馬文,也隻是馬家的一個馬前卒。
我既然知道了這些,怎麼還有心思跟他們玩?我唯一擔心的就是巧巧,也不知薑家的內鬥到了何種程度。
其實我挺想去找薑全或者薑和問問的,但我知道,我去了,也隻不過是一個累贅,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而我思索許久,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著巧巧的好消息。
然而侯門一入深似海,我既然之前參與了學校的那麼多打架,這個時候我不想找事,但是總有事找我。
這個人我從來沒見過,根本不認識,他一見我就笑嗬嗬的,說:“軍哥,久仰大名啊。”
我瞥了他一眼:“你是誰?”
這人一笑:“我是高二八班的蘇衛東。”
我這才抬頭仔細的看著他,這個蘇衛東我知道,正是於進留下來的隱藏勢力的頭頭。
而且他能跟馬文糾纏到這麼久,自然是能力不淺。
我看了他好久,才問:“有什麼事?”
蘇衛東這人極不爽快,打了一個啞謎:“相信以軍哥的才智,不難知道我來這兒是幹什麼的。”
我自然猜得到,他現在在馬文的高壓之下是險象環生,馬文每次都在校外擠他,可是這小子奸詐,不知道怎麼做的,竟然一次次都躲了過去。
他來找我,無非是想跟我合作一下,但是我可沒那麼傻,別說我鬥不過馬文,就算我鬥得過,我為什麼幫他?
蘇衛東似乎知道我所想的,直接說:“這周周六晚上,鎮上一家親,有多少人,我請多少人,軍哥賞臉去一趟,定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的。”
我沒答應,也沒反對,在我看來,就算天大的好處,也隻不過是得到了那些隱藏勢力而已,但相比鎮子上的薑家,又算得了什麼?
而我不反對,卻是因為,一家親啊!!!我的兄弟們可都是土包子窮屌絲,哪去過那種地方?
蘇衛東見我不反對,微微一喜,說:“那就這樣說好了,我先走了。”
我依然沒理他,隻顧盤算到時候怎麼讓兄弟們都嚐嚐那好喝的紅酒。
我心裏打著小九九,還計劃把鍾奇男也拉上,因為他是我最欣賞的人了,而楊樺鈣自從上次在校門口帶著兄弟獨自逃跑,就已經讓我極為不爽了。
我哼著小曲,回到班裏,把去一家親的事告訴了正在看書的同桌:範興。
可是這貨居然沒有一點反應,還不時的嘿嘿笑著。
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就一本《鹿鼎記》也能把你樂成這樣?”
範興終於開口了:“金庸真是個人才啊。這書是百看不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