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二弟居然威武不能屈,我他媽的關了衛生間門,正打算教訓二弟一頓呢就發現了手中的紅色保護罩。
這尼瑪我的心立刻就似乎被凍結了,一瞬間竟然不能思考了。
好久我才把手裏的東西展開,認認真真的觀察了一遍。
這尼瑪二弟就更興奮了,我實在忍無可忍,隻好釋放出二弟,然後用我的右手提著這一抹紅色放在我眼前,同時左手狠狠教訓了二弟一番,但卻不敢隨地亂射,隻好全弄到手上。
然後我得意的看著二弟:“讓你囂張!你繼續囂張啊!”
我將紅色隨手扔在了盆子裏,洗了洗手,這才拉好褲子的拉鏈,走了出去。
那邊曹穎穎早已經穿好在客廳等我了,見我出來,說:“你等一下,我去洗把臉,然後跟你一起去醫院。”
我心裏一陣慌亂,都說那個之後屋子裏會有氣味,曹穎穎就這麼進去該不會發現吧?她要是知道我對著她的保護罩打飛機,會不會生氣?應該不會吧,她那麼喜歡我。
我自我安慰著,也沒理曹穎穎,獨自在客廳坐了下來。
沒多久曹穎穎就出來了,全然沒有女生很墨跡的這個毛病,從她臉上也看不出什麼不高興,我暗自鬆了一口氣,然後就隨著曹穎穎出了門。
我們在路上吃了點飯,到了醫院就打了招呼互相分開了。
我急急忙忙的去找範興和揚哥,也不知道他們今早和昨晚吃飯沒。
範興這貨正在無聊的看著窗戶外麵,揚哥卻在呼呼的睡著懶覺,我便問道:“範興,你們吃飯了嗎?”
範興鄙視的看了我一眼:“昨晚又跟哪個妹子出去鬼混了吧?還說給我們買飯,真要是等你回來啊,我倆早就餓死了。”
我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說:“昨晚人家請我喝酒,一不小心喝醉了。”
範興卻不在意這些,他看著我認真的說:“軍哥,我覺得啊,咱們既然要混,就得狠一點,像這次於進帶著刀,要是咱們也有刀,那還怕他個吊啊!”
我在範興床邊坐了下來,說:“其實吧,你說的這個我早就考慮過,可這樣一來,咱們就必須正規化了,不能這麼零零散散的。”
範興點點頭:“最重要的是想加進來都得掏錢,要不每次的醫藥費都心疼死我了。”
我斜了他一眼:“咱要是一開始就收費,哪還有人加進來?”
揚哥這時候卻也醒了,插嘴道:“不收費可以進來,但必須是核心人物,咱們不能指望那些掏錢進來的關鍵時候幫咱們拚命,這些人幾乎都是尋求一個保護傘,壯壯聲勢可以,但沒什麼大用。”
我沒想到兄弟們居然都想了這麼多,於是點了點頭:“等範興出院,咱們商量一下,搞個小幫派。”
但是那個鳥醫生說範興還要住兩天才能出院,我們都很無語,但好歹是為了範興,便隻得同意。
這天中午,那個清純的小護士小池又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