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雪和蘇琳似乎在拉薑全,都是哭出了聲音:“別打了,別打了。”
薑全最終被兩個人拉開了,我鬆開了手,狠狠的看著他。
薑全見我不服,一躍而上,直接就打在我的腦子上,說:“你還敢瞪我?”
這一下簡直把我快打暈了,我迷迷糊糊的隻看見石雪和蘇琳可勁的拉薑全。
我想掙紮這些站起來,可是現在不光是腿疼,連頭也是暈的,怎麼可能站起來?
我掙紮了幾次,沒有站起來,然後就覺得腦袋一陣疼痛,似乎有人從後麵襲擊了我。
我聽到石雪和蘇琳一聲尖叫,然後就徹底失去了知覺。
我醒來的時候是躺在醫院的,石雪和蘇琳手拉著手趴在床邊睡著了,我抬頭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經大黑了。
我的腦子還是有些懵,也不知道是誰在我後麵來的那麼一下子,絕對是磚頭之類的,敢這麼打人的,我覺得肯定是薑全的人。
隻是不知道後來石雪和蘇琳是怎麼把我弄到醫院的。
我看著石雪和蘇琳的模樣,心裏覺得有些溫馨,這兩個不久前還相互敵視的女孩子,現在卻手拉手顯得如此親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這頓打挨得值不值了。
看著他們兩個,我又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隻有石雪一個人在,我張嘴就問了一句:“蘇琳呢。”
石雪接口就答:“去買早餐去了。”
然後我又問道:“我什麼時候可以院?”
石雪這時候才驚喜的說:“你醒了?”
我白了他一眼,反應怎麼這麼遲鈍?
然後石雪才想起來我的問題,說:“我也不知道,你等一下,我去找醫生,讓他看看。”
石雪說完,就像電視上的小燕子一樣跳著飛走了。
我本來以為不嚴重,馬上就可以出院,然而得到的消息卻是我需要留院觀察。
這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這個詞,聽著就跟留校觀察一樣,讓人心裏發滲。
我聽到醫生這樣說自是心裏不滿,這勞資可沒錢啊,住這麼長時間從哪兒弄錢?
於是我不滿的說:“我覺得我都差不多了,還觀察什麼啊?”
醫生瞪了我一眼,顯然脾氣不是很好:“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你腦子裏有個大血塊,不觀察怎麼行?”
我當時就被這醫生的氣場震住了,這尼瑪哪兒是醫生,這明明是惡霸!
我懦弱的習性一下子就湧了上來,唯唯諾諾的說:“我住不就是了。”
醫生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走了出去。
我呸了一聲:“什麼破醫生啊,這麼吊。”
石雪嘿嘿一笑,說:“沒事,你安心住著,我陪你。”
我擔心的卻是錢的問題,實在不好意思問家裏要,但這時候被逼上梁山了,也沒有辦法,隻得對石雪說:“你有手機嗎?”
石雪搖了搖頭:“我覺得沒啥用,就沒買。”
沒一會兒,蘇琳帶著早餐來了,我趕緊問她:“蘇琳,你有手機嗎?”
蘇琳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巧玲瓏的手機:“你要往家打電話?”
我點了點頭,撥通了我鄰居家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