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詫異:“什麼?”
小美女撇了我一眼:“就是你說讓我去做個檢查的事,不行。”
我心裏不解:“為什麼不行?”
小美女默默的低頭吃飯,也不說話。
我猜道:“那劉玉龍還是不信?還是說他信了但是不和你和好?”
小美女不說話,隻是默默反而吃飯。
管你呢,愛說不說。我於是也低頭吃飯。
終於,小美女抬起頭來:“現在的醫學不行,我去查了,結果...”
我又一次接口:“結果怎麼樣?”
小美女又不說了,低頭吃飯。
我他媽的下次再接你話就是我嘴賤!我心裏恨恨的想著,低頭狠勁扒了幾口飯。
小美女終於開口了,但是居然帶著哭腔:“他們說我的那層膜已經破了!”
我終於又一次接口了:“什麼?”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嘴賤了。
小美女卻再也說不出第二遍來,隻是可勁的往嘴裏扒飯,清澈的淚水一行又一行,緩緩的駛向偉大的飯缸,然後隨著飯食回到了小美女的身體裏。
我有些不敢置信:“你竟然不是...”
小美女有些悲傷:“誰說我不是了?誰說我不是?我沒有和任何人做過,我甚至連有些寢室女生用的黃瓜都不會,我怎麼可能不是?可是,我去了好幾個醫院,都說我的已經破了。”
小美女似乎更加悲傷了,把飯缸推到一邊,然後趴在了飯桌上,哼哼寧寧的哭了起來。
我當時哪兒了解這一方麵,隻得有些浮想聯翩的問道:“你是不是睡著的時候被人...”
小美女抬起頭看,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真的還保留著第一次。”
我有些為難,不知怎麼說。反正我覺得肯定是小美女哪次被人灌醉了,然後...隻不過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小美女不理會我的反常:“我問過醫生了,他們說運動過量也會導致那個破裂,我覺的我就是這種情況,初中時我是班裏的體育委員。”
我這才鬆了口氣,暗怪自己的多疑,然後說:“這不就行了嗎?事情都明白了你還糾結個什麼?”
小美女有些激動:“是啊,我是知道,可玉龍呢?他怎麼才會知道?就算我真的和他上了床,醫生說也不會出血的。這麼一來,怎麼才能證明我真的是第一次?”
我撓了撓頭,似乎沒料到小美女糾結的原因在這兒。
但是我實在沒有什麼合適的辦法,於是我就問了:“那現在怎麼辦?”
小美女有些不滿:“我就是想問問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我果斷而幹脆的搖了搖頭:“沒有。”
小美女的眼淚又流了出來,似乎想效仿孟薑女,一把淚水淹沒了整個學校。
我有些心疼,便說:“別哭了,大不了換一個,男人多的是,咱找個更好的。”
小美女搖搖頭:“我就喜歡他。”
我歎了口氣,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方法:“有了!”
小美女睜大了眼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