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這次我要把這棍子塞他嘴裏。”
小弟們都佩服的看著我,伸出了大拇指,點了個讚:“高,真高。”
劉航一個打挺就起來了,說:“李鐵軍,我跟你勢不兩立!”
身邊的那幾個小弟立刻就按住了劉航,看著我。
我冷聲說:“你不是早就跟我勢不兩立了嗎?”
劉航罵道:“你這個賤貨,跟薑巧巧一樣賤,跟常欣他媽的一樣騷,怪不得能跟她們走到一起...”我見他沒完沒了,直接就把屎棍兒塞到了他還在說話的嘴裏,他立刻就出不出話了,掙紮著想擺脫屎棍兒。
當然,我也不敢使勁戳,所以,他一搖頭,就擺脫了屎棍兒,他立馬就朝我臉上吐唾液,我惡心壞了,趕緊一跳,居然沒躲過去,讓他吐到了我衣服上,尼瑪我當時死的心都有了,這才幾天就換了這麼多衣服了?先是被蔣宥宕那幾個女人打,換了衣服還沒洗,後來又是被劉航們幾個弄了一身屎,也不知道唐老師給洗了沒有,今天剛換的居然又被劉航滿口噴糞的給汙染了。
我惱怒異常,看著他還沒穿衣服的下體,使勁的把屎棍兒上的屎往他下身上弄,也不管他依然往我身上吐著口水,你髒我衣服,我髒你身子。
最後我才發覺我吃虧了,這他洗個澡就完事了,我還得洗衣服啊!
於是我果斷換了目標,朝他衣服上擦去。
這次劉航可能是沒有口水了,也不吐了,冷冷的看著我,似乎想把我吃了。
薑全照葫蘆畫瓢,學著我,也把他手裏的屎棍兒,先往陸仁賈下體塗,然後又往他的衣服上擦。但陸仁賈可不敢學劉航,他隻是傻傻的站著,任薑全塗著。
我看了看,挺滿意,說:“讓他們把褲子穿上吧,讓巧巧出來驗收。”
薑全對我笑了笑,然後扭頭看向劉航和陸仁賈,說:“聽到沒有?趕緊穿上褲子,凍壞了我們可不負責。”
其實今天中午天氣不涼,所以我覺得劉航兩人應該不冷。
我走進屋子,發現薑巧巧竟然坐在椅子上睡著了,這尼瑪外麵劉航叫的跟殺豬似得她也能睡著?
我好奇的走近了她,發現她竟然麵帶微笑,嘴角還流著哈喇子。
這尼瑪可笑壞我了,這妮子是不是做春夢了?
但是我卻越看越覺得好看,沒想到這美女流口水都他媽的這麼漂亮。
我沒忍住,在她臉上摸了一把,沒想到她居然沒醒,隻是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似乎我讓她感覺癢了。
我嘿嘿一笑,出去找薑全:“有沒有掃帚?”
薑全指了指院子的一個角落:“你找那個幹什麼?”
我神秘一笑,去撇了一小段,然後回到了屋裏。
薑全琢磨著我不幹好事,也跟了進來。
我對他笑笑,然後就把拿著那一小段掃帚,去撓薑巧巧的臉。
薑全見我竟在調戲薑巧巧,不敢再看,趕緊出去了。
薑全一出去,我就更無所顧忌了,拿著小掃帚枝兒,就向薑巧巧的脖子撓去。
她的脖子比她的臉還白,看起來賞心悅目的。
薑巧巧終於被我弄醒了,看到我竟然不生氣,反而是臉一紅,將頭轉向一旁,說:“你在這兒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