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班裏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倆在地上打架,薑巧巧也完全不管她的衣服已經被我拉了起來,已經有部分春光泄露。
我拉著她的衣服,使勁的拉。她卻捏住了我的耳朵,使勁的拽。
這樣雖然她的春光泄露了,但他媽的是我吃虧啊,雖然我看到了那潔白的小肚子,但是我的耳光疼的厲害,就跟被人割了似的,完全覺得耳朵沒了。
我倆就像小孩子打架一樣,躺在地上互相掐擰,正當我們激烈奮戰,我覺得下一步就可以把她衣服給拉破的時候,門口響起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你們兩個幹啥呢!趕緊給我起來。”
我聽到這聲音立刻鬆了手,因為我知道,來的是黑子。
薑巧巧也鬆了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才拉了拉衣服,爬了起來。
我心裏捉摸著,可能有人告訴他這兒有人打架他才過來的,但是我並不害怕,我是被害者啊,現在全身傷痕累累,都是於進那幫小弟鬧的。
黑子看了我和薑巧巧一眼,說:“你們跟我到政教處。”
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跟在黑子的後麵。
薑巧巧湊到我身邊,小聲的說:“我被於進扒了褲子這事,誰都不準說。”
我斜眼看了看她,然後嘿嘿一笑,並不接話。
薑巧巧急了,說:“你要是敢亂說,我找人閹了你。”
我最反感薑巧巧動不動就威脅人,依然不理她。
薑巧巧更急了,說:“你要怎麼才會答應?”
哪知這句話聲音有點大,黑子轉過身來:“別嘀嘀咕咕的,有什麼話一會到政教處好好跟我說道說道。”
薑巧巧閉上了嘴,眼卻一直往我這邊瞄,似乎想看我的反應。
我什麼也不在乎,跟著黑子往前走。
到了辦公室,黑子老樣子坐下,老樣子點了一口煙,抽了幾口才說道:“李鐵軍,不到半年,你這可是三進宮了啊。”
我嘿嘿一笑:“我這不是瞻仰您老人家的風采嘛。”
黑子也不理我的插科打諢,對我說道:“長能耐了啊,上次還跟男生打架喝酒,這次就跟女生打上了,還撕衣服,你這會對女生造成多大影響你知道嗎?”
薑巧巧得意的瞥了我一眼,似乎很是高興黑子替她說話。
我嘿嘿一笑:“不撕衣服怎麼打啊,難不成要打臉?或者像她掐我一樣也掐她的耳朵?”
黑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來:“你給我老實一點,別以為小芸護著你我就不會拿你怎麼樣,就你這樣的…”說到這兒,他似乎有什麼不想讓薑巧巧知道,然後變了語氣,對薑巧巧說:“你先回去吧,以後別跟男生這樣打架了,吃虧的是你自己。”
薑巧巧顯然怕我將她被扒褲子的事說出來,竟然可憐巴巴的看著我,似乎不願出去。
黑子似乎有些驚訝,但很快就說:“怎麼?你是想跟他一塊呆在這裏?”
薑巧巧顯然不敢說是,隻得慢悠悠的走出政教處,還不忘回頭朝我使眼色,似乎在警告我不要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