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山間,漆黑一片,隻有掛在天空的月亮顯得格外耀眼,而此刻掛在天上的星星比任何時候的都亮,一陣陣涼風吹過,讓人中充滿了涼意,張萌萌不由裹緊了衣服,夜入深了,張萌萌還是毫無睡意,一旁的春蘭許是今日累著了,已經沉沉入睡了。
明日上山,能見到白衣男子嗎?他真的可以幫助自己回到以前嗎?自己回去以後,向辰落該怎麼辦?一係列的問題,像播放電影畫麵一般,不斷在張萌萌腦袋裏來回播放。
就在張萌萌想的出神之際,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張萌萌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望了一下安靜的四周,又側耳傾聽,隻聽見“嗷嗚”的響聲。
“春蘭,春蘭。”張萌萌緊張的盯著周圍的一切,一隻手拍打著一旁的春蘭,想趕緊喚醒她。
春蘭蠕動了幾下,慢悠悠地起身,揉了揉眼睛,懶洋洋地問道:“怎麼了小姐?”
“你聽。”
春蘭愣了一下,屏住呼吸,隻聽見“嗷嗚”的聲音越來越近,定眼一看,不遠處,幾隻身材消瘦,兩隻眼睛裏發出幽幽的凶光的豺狼,已經慢慢靠近她們。
春蘭站在張萌萌背後,咽了咽口水,害怕的聲音都顫抖起來,“小姐,我···我們怎麼辦?”
張萌萌也是嚇得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跳動得很快的心像是要裂成兩半兒,戰戰兢兢地應道:“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張萌萌心中驚慌,從小到大她哪裏見過這種場麵,以前生活在太平盛世,穿越過來又一直得到向辰落的庇佑,現在,隻有靠自己了,斜眼瞄了一眼地上的火把,迅速撿了起來握在手裏,春蘭見狀,也緊忙撿起。
張萌萌深吸一口氣,假裝自己很淡定的模樣,道:“春蘭,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把火把丟像狼群,然後,我們各自拔腿就跑。”
“不,我不要和小姐分開。”春蘭一隻手緊緊抓住張萌萌的衣袖。
“都什麼時候了保命要緊,我們分開跑,它們也必定分開追我們,再說了,現在月光有些模糊,那樣追上我們的幾率有小了一些。”
“可是···”
“沒有可是,難道你想我們都葬身狼肚裏嗎?相信我,你隻要不回頭,使勁向前跑,它們追不上你的。”
春蘭很不情願的點了點。
“一二三,快跑。”張萌萌和春蘭像狼群丟完火把,那些兩人借著微微月光,向不同的方向跑去,因為丟火把的緣故,那些狼貌似被激怒,三三兩兩像著不同的方向追趕她們。
遠處的山頂上,一間茅草屋內,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剛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放到嘴邊,突然,從窗外飛進來一隻小鳥,落在他的麵前,嘰嘰咋咋了兩下,男子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大聲道:“不好。”放下手中的茶杯,飛門而去。
臥槽,這次真的是自己有生以來,使出的全部吃奶勁了,希望,天見猶憐,不要讓自己葬身狼腹才好。
山下,張萌萌追幾隻餓狼追的氣喘籲籲,因為天黑,山路不好走的緣故,隻聽到,張萌萌一聲尖叫,腳下一滑,順著山坡快速滾了下去,一頭撞在了石頭上,血流不止,張萌萌平躺在地,腦袋撞的迷迷糊糊的,隻覺得疼痛難忍,眼看著餓狼慢慢靠近,卻無力動彈,突然,她害怕就這死去,連個屍骨都沒有留下,她害怕,在也見不到向辰落,突然間,發現自己有好多的不舍,意識,漸漸消失,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餓狼慢慢靠近,正在此時,白衣男子從天而降站在一旁的石頭上,手持長劍,在月光的照耀下,發出一陣寒光,用冰冷的語氣說道:“畜生,還不退下?在若出來作惡,必定取爾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