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那個負心漢的東西我不要,”天賜邊說邊將錦布狠狠地甩在地上。
因為對他而言,父親是一個無比陌生的字眼,15年前他拋棄了妻子,任由母親一個人承受這世俗的歧視,這樣不負責任的父親他寧願不要。
“啪,”
天賜的臉上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
“住口,不許你這麼說你爹。”
被打之後的天賜當場楞在了那裏,畢竟從小到大,無論天賜如何淘氣,娘親都未曾打過他,可是今日既然為了一個負心漢而出手,顯然讓天賜很難以接受。
“娘,難道我有說錯嗎?如果不是他的始亂終棄,你又如何會與爺爺決裂,又如何會頂著世俗的汙言穢語度日如年。”
“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你根本不知道你爹為了你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由於剛才的動氣,引得林妙彤氣血不暢,胸口一陣劇痛,
“娘,你怎麼啦?是不是心絞痛發作了。”
此時天賜見娘親疼得俏臉煞白,後悔不已,他很清楚娘這個病是由於懷孕時落下的病根,於是急忙找出藥丸,讓林妙彤服下。
可是娘親的症狀卻絲毫沒有減輕,看來娘這一次氣得不輕,林天賜也不敢怠慢,急忙跑去找禦醫。
由於林妙彤的居室乃是林家堡的核心地帶,而像林家堡這樣的大戶,堡內家人小病大疾自然由禦用的名醫隨時候命。
今日天賜也是運氣比較好,禦醫院的院長禦風正好在場,而由於禦風的地位超然,所以隻替堡主和幾位大長老看病,其他的宗家弟子則是交給手下的禦醫。
不過當林天賜得知禦醫院院長在這裏,哪還有請其他禦醫的打算,不過那些守護在禦醫院院外的護衛一見天賜氣勢洶洶,厲聲喝道:
“來者何人?”
雖然林天賜已經貴為堡主義孫,可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在加上這些貼身侍衛乃是禦醫院的專職守衛,寸步未離,所以不認識林天賜也是理所當然。
“我乃堡主義孫——林天賜,今日前來,特地請禦風大人前去替我娘看病。”
“義孫?”一位領隊顯然還對林劍秋收義孫之事有所耳聞,看了看麵前這位少爺器宇軒昂,倒是有幾分堡主當年的英氣,不過禦風大人乃是堡主的禦用神醫,不為他人就診,這是堡內規矩,即使是義孫也不能壞了規矩。
但是他又不想得罪林天賜,畢竟能成為堡主義孫,那麼他日必是新任堡主,任誰也不會傻到得罪這未來的一堡之主,於是那個領頭思考片刻,答道,
“天賜少爺,希望你能明白,禦風大人隻對堡主負責,這是堡規,我禦醫院醫術超群之輩眾多,您可任選其一為夫人治療。”
說著伸手一指,將天賜引向一側的偏院,顯然那裏就是其他禦醫的住所,不過林妙彤身上的頑疾入根已久,豈是尋常庸醫所能治愈的。
“我娘危在旦夕,我沒空跟你廢話,”
林天賜一拂袖,快步越過護衛群,正欲入內,卻被眾護衛團團圍住。
“天賜少爺,我等職責所在,還請移步偏院,否則別怪屬下莽撞,傷了少爺的萬金之軀。”
“傷我?哼,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天賜救母心切,見眾護衛不依不饒,多說無益,正欲出手。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