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酒吧的一個角落裏。
一個人獨坐在盛世酒吧的角落裏,目光一直跟隨著一絲纖細的身影。這就是葉澤。葉澤一直盯著舞池中被各種男人窺視的一名嬌小女人,她就是米粒。
葉澤也很奇怪,當自己第一次聽到媽媽說那個皺巴巴的小女孩就是自己未來的妻子時,心中是十分苦惱的,為什麼自己的妻子那麼醜。
當看著米粒一點一點的長大時,明明自己想對她說你是我未來的妻子,可是到了嘴邊卻又變成了,我討厭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看著她被自己欺負得偷偷抹淚,心中明明想一把抱過她,對她說我錯了,可是一到嘴邊卻又變成了,就知道哭的臭丫頭。
葉澤一點一點的回憶以往,發現越來越黏自己的小米粒,對自己越來越疏遠了。
現在還記得,四年前,還記得自己出國的時候,米粒紅著眼眶仰著頭問自己“葉子哥哥能不去嗎?”的樣子,自己卻還是義無反顧的走了,本來想著在國外的潛心學習會讓自己忘記米粒,可是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葉澤才發現:當自己一個人在半夜突然醒來的時候,想到的是米粒沒心沒肺笑的樣子;當自己一個人在圖書館默默看書時,想到的是米粒因為一道難題抓耳撓腮的樣子。
原來米粒的笑容,米粒的淚水,米粒的一切,都已經深深的印在了自己的腦海裏,心裏。
米粒在舞池隨著節奏跳舞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看著自己,“怎麼了?”花花奇怪的看著自己。“也許是有點吵了,沒事兒,你先跳吧,我去歇一會。”我輕輕的對著花花說。“那你去吧,我一會兒去找你。”
我端著一杯情人的眼淚,坐在了酒吧的一個角落,雖然今天自己裝的很不在乎,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見到葉澤的第一眼,心還是激動的跳著。我想不明白,如果葉澤真的喜歡我,那為什麼當年我哭著挽留他的時候,他卻沒有同意。難道他不喜歡我嗎?“唉,都是因為他,我心都亂了,算了不管了。”
正嘟囔著,看見一個身穿休閑套裝的男子,棕黃色的頭發服貼的躺在頭上,左耳還帶了一隻銀色的耳釘,與葉澤的帥氣相比,這個男子多了一分邪魅。
“左藍,你呢?”意料之外的他的聲音十分清澈。“我是米粒,帥哥你好。”我裝作很開心的回答。“就你一個人麼?”“不是,我還有個朋友在跳舞。”“那你怎麼不去呢?”左藍順勢坐到了我的旁邊。“沒興趣”我懶懶的說道。
葉澤坐在角落裏,看著一個舉止輕挑的男子在和米粒親密的交談。不由得心中一緊。
“我看你心情不是很好,正好我心情不好不如我們來喝酒吧。”左藍笑著說。我也沒有多想,隨口說“好啊,不醉不歸!”“witer!兩紮啤酒!”
就這樣,我就和新認識的左藍拚起了酒,喝了一會兒,就興奮起來,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人能拚過自己了。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前前後後喝了兩紮啤酒,三瓶白酒,我也有一些暈了,一看左藍,早已經攤在了桌子上。
眼前暈乎乎的,有幾個流裏流氣的男人朝我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拉著我的手說,“妹妹酒量不錯啊,來,再陪哥哥玩會兒,”我正要反抗,但眼前卻暈乎乎的,拉拉扯扯之間,花花和阿道夫過來了,阿道夫把那幾個人清理走了以後,看著滿地的啤酒罐,驚訝的說“這朵小白花真厲害!”花花關切的給我說“你這小蹄子,怎麼一會不看著你,就自己玩成這樣了?”
“我…我沒事兒,咦?花花你怎麼變成兩個頭了?好厲害啊!”“這麼晚了,學校宿舍也關門了,我還可以住到你那,米粒可,怎麼辦啊?”花花頭疼的對著阿道夫說。“要不看看小白花的手機,叫個朋友來?”阿道夫建議道。
花花連忙將米粒的手機掏出來,翻到電話,看到了一個哥哥葉澤,就打了過去“喂?是葉澤麼?你妹妹喝醉了,在盛世酒吧,快來吧。”“知道了。”葉澤掛掉電話,走出了盛世的門,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