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陽光透過窗子灑到屋內的桌上,呂信良有些頭痛地醒來,看到周圍陌生的環境,床邊坐著一個人。
“師傅,這是哪裏?”呂信良慢慢坐起身。
“你不記得了?這是王府,王爺有些不適讓我倆過來給他診治一下。”藥王撒慌說。
“原來這樣,師傅,我頭有些痛。”呂信良說著默默自己的額頭。
“嗯,可能昨天喝酒喝太多了,你再休息下,休息好了我們就回藥王穀去。”
“好。”呂信良準備再次躺下,突然聽到外麵鞭炮聲、鑼鼓聲四起,“師傅,外麵怎麼了,王爺府在辦喜事嗎?”
“額,是啊,王爺女兒出嫁。”藥王含糊的說著。
“那我們應該去道賀才是。”呂信良說完便緩緩起身。
“你不舒服還是不要去了。”藥王阻止道。
“師傅,你怎麼這麼奇怪,我們在別人家裏做客,哪能沒了禮數。”呂信良奇怪的問。
藥王被他這麼一說,一時語塞,接不上話,隻好和他一道出了房門。大廳外,隻有希翁和少數的家丁正在送新娘出門。
“王爺,恭喜恭喜。”呂信良見到希翁連忙上前賀喜。聽到熟悉的聲音,新娘的背影頓時一震。
“信良,你,你沒事吧。”希翁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問。
“聽師傅說,我昨天喝得大醉,真是抱歉。”呂信良歉意的說。
“醒了就好,就好。”希翁見他隻字未提蓮笙,心中料想王爺的藥效是起了作用。
“王爺,該,該出門了。”家丁小心提醒道。
“嗯,孩子,你進宮以後萬事小心,和帝君好好相處。”王爺對蒙著蓋頭的蓮笙囑咐道。
蒙著麵紗的蓮笙默默點頭,呂信良這時才注意到穿著紅色喜服的新娘,他看著她被攙扶著朝門外走去,這個背影莫名的讓他覺得分外熟悉,心中突然像被千般石頭壓住了一般,喘不過氣來,她是誰?越想心越痛,頭越疼,漸漸失去了知覺。
同一時間,陸峰楊醒來。
“峰楊哥哥,你醒了。太好了。”汪瀾瀾開心的看著蘇醒的陸峰楊。
“怎麼回事?”陸峰楊記得他替蓮笙擋住了曲靈一掌。
“你被曲靈震碎了心脈,幸好昨晚得帝君所救。”
“小師叔,他們沒事吧?”陸峰楊坐了起來,關切的問。
“他們都沒事,就是你有事,快嚇死我了。”汪瀾瀾不想多談蓮笙他們。
“師妹,你?”陸峰楊這時才看到汪瀾瀾已經將發髻盤起。
“怎麼了?”
“我們好像還沒有成親,你怎麼就?”
“峰楊哥哥,不管當日我們倆有沒有拜堂,在我心裏我就是你的妻。”
“傻小子,這麼好的媳婦,哪裏去找,你昏睡的這幾天,都是她陪在你身邊照顧你。”陸母在一旁邊擦淚,邊說道。
“謝謝你,師妹。”陸峰楊隻能感激的說。
“我們都是夫妻了,就不要客氣了。”汪瀾瀾微笑的回道。
“可以帶我去見帝君嗎,他救了我,我應該當麵謝他的。”陸峰楊岔開話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