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回來了,你好好喝藥。等身體好了,我就帶你出門。”
“真的?你沒騙我?”映雪的眼睛一下子就明亮起來。
“真的,所以你現在聽話,好嗎?”呂信良哄著她說道。映雪開心的點頭,看到一旁父親關切的目光,柔聲說:“爹,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醒來就好。”城主見女兒恢複神智,心裏也放心不少。這個城主已不似剛才那般冷冽,完全一副慈父愛女心切的模樣。
不料,映雪瞥眼瞧見蓮笙,一下激動起來:“他們怎麼也在,我不想看到這個女人,讓她出去。”
“映雪,映雪,你冷靜一點,他們是我的朋友。你不要這樣。”呂信良安撫道。
“他們是壞人,他們想帶走你,破壞我們。”
“不會的,不會的,他們不會帶走我了。”
“真的?”
“嗯。”
映雪聽到肯定答複,才逐漸平靜下來。蓮笙突然覺得這個女子其實也挺可憐,她隻是愛上了一個不愛她的人,這麼想著心裏對她的埋怨也就沒那麼深。
呂信良果然是一副良藥,不出兩天,在他的細心照料下映雪又開始活蹦亂跳。第三天他們決定啟程前往藥王穀。
“爹,有信良照顧我,你就別擔心了,我們這次是去見信良的師傅,我想呀,這次親自去邀他來參加我和信良的婚禮。你說好不好?”映雪依偎在她爹的懷裏,訴說著自己的心思。
“女兒呀,你可得記得我這個爹爹啊。”城主不忍打破她的幻想,說道。
“哎呀,爹,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忘記你呢,雖然我真的很喜歡信良,但是你才是我最親的人啊。”映雪安慰著,她卻沒發現他的父親早已眼犯淚光。
“行了,快出發吧,記得早去早回。”
“知道了,爹,你要注意身體。”映雪朝她爹揮揮手,坐上了城主為他們準備的豪華鹿車。
這次有城主專門派的下人趕車,蓮笙一行人都坐在車內,蓮笙,陸峰楊,呂信良,映雪分別坐在兩旁。映雪親昵的靠著呂信良的肩膀,閉目養神,雙手則緊緊抱著他的手臂,呂信良想抽出手,卻反而被抓得更緊。
蓮笙冷冷看著映雪一臉陶醉的模樣,對她的那一點憐憫頓時蕩然無存,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那呂信良正一臉無辜的看著她,蓮笙狠狠瞪了回去,不再看他倆。呂信良見她吃味的可愛模樣,嘴角不自覺往上翹。
“峰楊,你說現在我是不是再不會被別人發現了?”蓮笙決定說點別的。
“你施法試試。”陸峰楊提議道。
“施法?好啊。”蓮笙看向映雪,明亮的眼珠閃爍著狡黠,嘴裏默念口訣,隻見扒在呂信良胳膊上的雙手鬆了下來,呂信良感覺靠在他肩上的腦袋也變沉了,疑惑道:“睡著了?”
“快點把她扶到睡踏上,難道你想一路被她挽著手嗎?”蓮笙噘著嘴吩咐道。於是呂信良與陸峰楊合力將這個大小姐放置到簡易睡踏上。三人均鬆了口氣。
“小師叔,我確定沒看到你身上的紫蘭色之氣了。”陸峰楊說。
“真的嗎?太好了,看來師傅說的一點沒錯,這個冰落花就是好。”蓮笙喜滋滋的拿出冰落花欣賞起來。
“丫頭,你把冰落花放到這個裏麵。”呂信良遞給她一個小巧的玻璃瓶,蓮笙依言將花放到玻璃瓶中蓋緊。“這是護鮮瓶,任何草木放進去都不會枯萎,這冰落花是在極寒之地生長,我們現在越往南走,溫度越高,可能會對它有所影響,這瓶子可以讓它始終保持現在的樣子。”呂信良耐心的跟蓮笙解釋。蓮笙點點頭,剛才的壞情緒也消失不見。
“我給她施了禦魂術,大概兩三個時辰就會醒。”蓮笙對呂信良說。
“其實可以讓她一路睡到藥王穀更好。”呂信良笑言。
“哈哈,這個主意似乎不錯。”蓮笙被他的話逗樂了,陸峰楊也嘴角上揚,看著她,想著她已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也許是和對的人在一起才能令她如此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