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不過朝臣們挨個敬酒,所以到了後來,即便他們喝的是極其溫和的果酒,安佑笙還是有些醉了。
令狐靖麟抱著她回寢殿時,她一直窩在他懷裏哼哼唧唧,不老實的攀附著他的肩膀一會親親他的臉頰,一會又咬上他的喉結,惹的他呼吸粗重,渾身顫梀。
待進了宮殿,令狐靖麟屏退下人,先是溫柔的親自用熱毛巾給她擦了擦身上的汗珠,隨即抱著她躺在床上。
她醉了的時候一點也不老實,令狐靖麟今晚本無心動她,可她自己總小手亂動在他身上煽風點火,他的呼吸不受控製的越來越重,最後眼眸陰沉的將她壓在身下,帶著懲罰性的在她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還亂不亂動了?”
令狐靖麟這一口是真的咬的極重,安佑笙痛的皺眉,有些委屈的眨著眼看他:“你還真咬啊!”
她惱了的去扯他的衣領,仰起頭要咬回去,張開嘴卻是被令狐靖麟趁機吻住,唇齒糾纏,他的手伸到身下去扯她的裙帶。
就這樣連衣服都沒有脫就急切進入了她。
額……
她有些不舒服的哼唧一聲,不敢相信他今晚就這麼欺負她。
令狐靖麟卻是帶著懲罰後的得意笑臉,勾著嘴角,手按著她的肩膀一點點動起來,笑的邪魅:“這是你自己點起的火,做好滅掉它的準備。”
說著惡意的用力撞了下她,安佑笙氣的臉漲紅,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揚起頭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
嘶……令狐靖麟痛的抽了口涼氣:“你這個小野貓,連夫君都敢咬,今天定要好好給你點教訓!”
他的動作突然快起來,安佑笙有些承受不住呻~吟出聲,兩人帶了點較勁的滋味,這場****便比往常激烈許多,到了後麵真的是榨幹了兩人所有的力氣。
汗水浸濕了濃密的長發,令狐靖麟吻著她白皙的脖頸輕聲忍笑:“以後還耍不耍性子了?”
出了不少汗,這會安佑笙的酒也醒了,累的渾身像被車碾過般酸痛,比體力她哪裏是令狐靖麟的對手,當真哭哭啼啼點頭:“不了,以後再也不忤逆你了!”
令狐靖麟滿意的沿著脖頸吻上她的唇,一手在她身上肆虐,安佑笙難受的身子微微顫梀。
想求饒,令狐靖麟卻死死吻住她的唇纏綿,又叫不出來,她隻得瞪著眼睛盯著他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偏偏令狐靖麟又享受的閉上眼盡情折騰她。
等他終於大發善心肯放過她後,這下她真是累的昏沉睡去,一覺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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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折騰的太厲害,一早起來安佑笙隻覺得雙腿發酸,根本走不動路,哪裏還能去祭拜嬤嬤?
偏偏令狐靖麟執意就今天去,不顧下屬們不懷好意的笑臉,當眾抱著她上了馬車,車上還美其名曰的幫她按摩,實際卻趁機吃盡了她的豆腐。
不過被他這樣戲弄中按揉一會後,她的腿倒真的不酸痛了。
當年嬤嬤死後她沒有多餘的錢建造陵墓,便用僅有的銀兩請人在山上挖了個土坑,甚至連棺材都沒有一副,就將嬤嬤安葬在一處她自覺風景秀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