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七天時間眨眼間即過,到了約定的這一天,令狐靖麟並沒有隱瞞安佑笙,坦然交代他的去向。
安佑笙一直盼著司徒曄能回來,現在聽說他們就是去接司徒曄的,心裏自然十分高興,臨別前細聲叮囑幾句便安心在軍營等待好消息。
令狐靖麟身邊有這麼多能人異士保護,安佑笙倒不怕窮途末路的雲驚天會耍花樣。
隻是她怎麼都想不到,司徒曄的這次回歸帶來的是多重的打擊,不僅對她,對所有的人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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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驚天預料到令狐靖麟會設下埋伏,這種事他自然不會親自出場。
但司徒曄卻是真的出現在交易場所,令狐靖麟覺得司徒曄看他的眼神變了,裏麵帶著無法掩飾的恨意與埋怨,他自覺認為自己與司徒曄無仇無怨,對方並沒有恨他的理由。
所以懷疑司徒曄是被雲驚天控製,或者洗腦了,凝眉仔細盯著司徒曄像辨別他的意識是否還是自己的,故而遲遲沒有讓人放了司徒青。
兩個人對視了仿佛一個世紀那麼長久,最後還是司徒曄冷冷笑出聲,眼裏是毫不掩飾的鄙視,他哼氣道:“你不用猜忌了,雲驚天沒有對我做什麼。”
令狐靖麟對自己身體的毒解除的事情並沒有報太大希望,所以與其說他這次來的目的是救回司徒曄倒不如說他是來殺雲驚天的。
雲驚天沒有現身,他自然也不可能放了司徒青。
而雲驚天的那些下屬似乎也明白這個道理,他們隻提了一句換回司徒青的話,見令狐靖麟遲遲沒有回應便丟下司徒曄逃命。
而這場所謂的交換人質詭異到,就好像雲驚天這次隻是為了單純的送司徒曄回來,完全沒有救回司徒青的意思。
回來後的司徒曄隻除了眼裏對令狐靖麟會不時流露出恨意鄙視,其他的一切都很正常。
令狐靖麟怕雲驚天使詭異,一直派人暗中監視司徒曄,甚至限製了司徒曄的自由,而司徒曄為他研製的解藥他就更不會吃了。
安佑笙對於司徒曄憎恨令狐靖麟這件事也覺得很詫異,但司徒曄其他一切都表現的很正常,沒有失憶,沒有任何異常舉動。
回來一個多月大部分時間都是呆在藥房裏研製解藥。
別人沒覺得異樣,但安佑笙卻覺得司徒曄自回來後看她的眼神就變了,每當看見她時,眼裏時時刻刻都充滿悲傷疼痛,就好像一直在努力壓製著巨大的情感。
看著她時總是幾度欲言又止。
這種反常也唯有令狐靖麟能看出異樣,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眼神變化他自然清楚,漸漸的他就限製司徒曄與安佑笙接觸。
對於這一點司徒曄也沒有反抗,不見安佑笙時他就整日呆著藥房內。
他除了給令狐靖麟研製解藥外,還會給安佑笙研製保胎藥,盡管遲帥多次堅定確信是良藥後令狐靖麟也不準安佑笙吃。
是藥三分毒,安佑笙一直覺得沒病就該少吃藥,她甚至對安胎藥都很排斥,所以令狐靖麟不準許她吃司徒曄的藥丸她倒是欣然接受。
隻是隨著月份逐漸變大,她開始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反常現象,起初她以為隻是孕婦普通的貪睡現象,但後來發現自己幾乎可以一整天不吃不喝隻想睡覺時,她便有些惶恐。
令狐靖麟比她更緊張,當即找遲帥來號脈,但遲帥卻診不出有何異常。
最後令狐靖麟不得不拉下臉麵,讓已經半個月沒有出藥房的司徒曄來給安佑笙號脈。
司徒曄看見安佑笙的一瞬間整個臉冷若冰霜,當著眾人麵質問令狐靖麟:“我給送來藥丸你是不是一粒也沒給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