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部都知道?”安佑笙有些吃驚,既然全部都知道他為何還要對文青國下手?
令狐靖麟無奈笑笑:“隻是權宜之計。”
為了與雲驚天周旋,他現在隻是假裝要與文青國發動戰爭,過去一個月的布局,表麵上是為了毀掉文青國,實際上他是在為雲驚天編織一張羅網。
他花了十幾年的時間隻為除掉一個男人,即便在夢裏他都想殺掉的人,恨早已深入骨髓,他怎麼可能任由雲驚天擺布?
況且,在雲驚天毀掉靈藥的那一刻,他便發誓,無論付出任何代價他都要將雲驚天碎屍萬段!
安佑笙趴在令狐靖麟懷裏,聽著他突然加速的心跳,心裏的慌亂越加嚴重,她知道,今天最讓她在意的不是所謂的真相。
她真正在意的是他身上的毒,是司徒曄說的那些話。
“靖麟……你要不要去見見他?”
安佑笙覺得如果彭文宏見到令狐靖麟的話一定會很高興,至少不會再如現在這般孤獨,眼裏的哀傷也許會少很多。
畢竟令狐靖麟是他心愛的女人為他生的孩子。
令狐靖麟將人抱的更緊,敷衍道:“等時機成熟些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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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曄並不知道令狐靖麟與雲驚天之間的糾葛,所以他聽到風致國要對文青國下手時前去聯盟,希望彭文宏能與他合作。
幽蘭國實際政權現在絕大部分掌控在雲驚天手裏,司徒曄與司徒浩能為文青國調遣的兵力很少,所以這次談判彭文宏並沒有立刻答應。
回到幽蘭國後司徒曄將文青國一行打探到的消息說與司徒浩聽,司徒浩聽後很是震驚:“你是說令狐靖麟就是墨沉吟?”
司徒曄點頭:“除了這點還有件很有趣的事,我發現彭文宏與令狐靖麟竟有五分相似,尤其那雙眼睛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你說這裏麵是不是隱藏一些秘密?”
司徒浩有些迷茫,試探問:“你的意思是……令狐靖麟與彭文宏或許有血緣關係?”
司徒曄皺眉:“我不是猜測,我很肯定他們之間一定有關係。”
“可是……”司徒浩想不通:“若令狐靖麟是彭文宏的血脈,那隻能說明……令狐靖麟是雲魔族人?”
而他們的攝政王雲驚天也是雲魔族人!
這點聯係起來讓人不得不震驚!
令狐靖麟對文青國並不是真的痛下殺手,這點經過一個多月的戰役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來,更何況是雲驚天?
三王府密室內司徒青氣憤不已詢問雲驚天:“現在很明顯文青國與風致國並沒交惡,而很可能那兩兄弟也與他們暗中合作,現在我們有三個強敵,局勢對我們不太利,該怎麼辦?”
雲驚天從堆積如山的文件中抬起頭,氣的臉色發青,咬著牙陰森笑,麵目猙獰可怖:“這個孽種敢與我玩心計,好啊!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
拿起筆奮筆疾書寫了封信,交代司徒青:“你親自帶人去雲舟國將這封信送到令狐靖誠手中。”
如今同他一樣怨恨令狐靖麟的人大概隻有令狐靖誠了。
聞言,司徒青當即領悟雲驚天的心意,欣然拿著信走出密室。
而這邊,待司徒青走出密室後,雲驚天悠然站起身,走到機關前開啟另一扇石門。
隨著石門緩緩移開,一間‘血淋淋’的密室赫然出現在眼前。
隻見這間不算太大的密室牆壁四周掛著各種大小不同的動物的心髒,牆壁的背景更是用血紅的染料畫滿了古老的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