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老子的薑氏奪魂香都頂不住,還稱什麼高手????”一個身材矮瘦的蒙麵人解開特製的麵罩,大刺刺地推門走了進來,言語中對朱、張二人意示不屑。
“薑老大,果然了不起,佩服,佩服!“緊跟著又闖進來一個蒙麵人,身高膀闊,正是禇連。
他是個急性子,剛恭維完薑景浩,順手抄出鬼頭大刀,朝著張翠山和朱向天就砍了下去。
“割下這小道士和同夥的首級,咱們回去向華三少領賞去!”
“急什麼?到口的肥鴨子還能飛了?“薑景浩顯是對自己的迷香效用頗為自信,他自得地道:“沒有薑某人的解藥,縱是他們睡上個三天三夜也不會醒.”
“還是先下手為好,免得夜長夢多。”鬼頭刀頓了一頓,再次對著張翠山的脖子砍了下去。
滿擬這一刀足以令張翠山身首異處,可就在刀將及身之際,異變陡生。
那把重約三十餘斤的鬼頭刀竟是自中而斷,隻餘一把刀柄在禇連手中。
“咋回事?薑老大,你可曾瞧到什麼?”禇連隻覺眼前一花,手中忽地一輕,刀就斷了,而伏案昏迷的二人依然是原狀,並無異樣。
他嘴裏雖然是在問薑景浩,可是心下卻是大叫邪門。
“你的刀用得久了,生了鏽也不知道。”薑景浩嘴裏雖然在貶低禇連,心下也是納悶,從懷中掏出一柄飛刀,抖手就朝張翠山射了過去。
瞄準的是張翠山的腦袋。
發出飛刀之後,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飛刀,生怕再出什麼麼蛾子。
隻見那柄飛刀眼見就要射到張翠山的太陽穴上,卻不知被什麼給阻住了,懸在空中一頓,接著拐了個彎,朝著二人飛去,奔行之速猶勝之前。
薑、禇二人頓覺後背一陣發寒,狼狽不堪地伏下身去,這才堪堪躲開了這一刀。
方才還大炎不慚,此刻卻是連呼吸都有些不暢了。
“真是邪門,莫不是迷香過期了?”薑景浩驚聲道。他生性多疑,又不是自信之輩,哪怕是自己親手所製的毒藥也不由得產生了疑心。
“保質期是多久?“禇連忽然冒出一句。
“你個混球,行動失敗,咱們速退!”薑景浩恨恨地罵了一句。飛刀失去準頭,鬼頭刀無緣無故地斷為兩截,這一切令他心驚肉跳,萌生了退意。
見禇連還沒反應過來,薑景浩一把拉住他就朝門外跑。
哪知他二人還沒走幾步,背後就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解藥留下,你二人自斷一臂,朱某放你們一條生路!”
二人聽到背後這個聲音亡魂皆冒,原因非他,因為這個聲音對他二人來講並不陌生,相反還挺熟悉,隻是想不明白此人怎會在此?
想到這裏,二人齊回頭,卻見伏在桌上的朱向天已然長身而起,雙手背負,臉上卻是帶著一絲慍怒之意。
“大???大???大管事?”薑景浩好不容易從口裏蹦出這三個字,雙腿一陣哆嗦,他就是再傻也能猜到方才出手之人是誰了。
他做夢也不會想到朱向天會在這裏,可事實上此時室內就隻有四個人,張翠山此時依然伏案未起,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二人是一夥的了。
華三少,你這下可坑苦我了??? 薑景浩的心裏暗暗咒罵著。
“不知道大管事您老人家在於府,否則我兄弟二人怎敢趟這灘渾水!”薑景浩的聲音中除了惶恐,更多的則是懊悔。
華府偌大的名聲,多是這位朱大管事打出來的,哪怕是華府老家主,也遠遠不及眼前這位朱大管事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