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永遠不缺少這種人,明明很簡單的一件事,放行就行了,可非要找茬,把一件簡單的事弄得複雜起來,升級成兩派之間的矛盾.
“這麼說是沒得商量了?”
“沒有掌門令牌,你說什麼也不好使。”守衛冷冰冰地回了一句。態度極為高傲,與守門人的身份卻是不符。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若不是張翠山剛與峨嵋和好,還真想再以武力衝一次。
“孤鴻子何在?讓他來見我!”
“大師兄事忙,又豈是你說見就見的。”這人口氣很硬,雖然在孤鴻子的麵前他算不了什麼人物,甚至連名字也未必能記起來,可是麵對張翠山的時候,卻一改媚諂,變得硬朗起來.仿佛身為峨嵋弟子天生有一股優越感.
張翠山的眉頭不由一皺,這幾個家夥以權謀私,看來是還不知道少爺的厲害~
四人見張翠山麵色不善, 對視了一眼,四人齊出兵器,隱隱形成了四象陣法,將張翠山師徒二人包圍.
能不能換個把戲?張翠山在心裏說了一句,方才在靈堂的時候就已經領教過這個陣勢了,莫非這四個的身手夠強,有信心把少爺拒之山外?
“住~~手!”孤鴻子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其實他早就到了,隻是對張翠山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畏懼,可眼見幾個外門弟子跟這個魔星起了衝突,他就算是腳趾頭也能想到這四個家夥是什麼結局,這次他是奉師命陪張翠山二人來的,可不敢把事鬧大了,連忙現身喊停.
其實他與張翠山之間的差距並不算太大, 拚了命、吐了血拚上十招八招也不是不可能,可第一次交手之際不知其深淺,一個耳刮子就被打暈了,而救滅絕的時候又是被打了個出其不意,還是一招就敗,他是真的被打怕了,此時見到張翠山,他已然沒有了出手的勇氣,就算要打,隻怕連五成的實力也發揮不出來.
,”師叔,小侄晚來一步,恕罪,恕罪.”他一邊賠笑著一邊罵上了四個守衛:”瞎了你們幾個瞎了狗眼的東西,,知道眼前的兩位是什麼人麼? 武當派掌門和最得意的弟子麵前也不知道收斂點,從今兒起,武當峨嵋是一家,睜大了眼瞧好清楚嘍.”他這樣罵四個弟子也算是有意回護本門守衛人員,要是真惹毛了武當派的小道士,隻怕這四個家夥連給人家塞牙縫的資格都沒有.原來對張翠山還心存一絲芥蒂的孤鴻子此時喊出師叔來竟是順暢無比,連他本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張翠山自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伎倆, 慢騰騰地踱到滿臉笑意的孤鴻子麵前,拍拍其肩膀,隻是手勁用得大了些, 隻聞孤鴻子肩膀處的骨骼吱吱作響, 嚇得孤鴻子心驚膽戰,心下暗暗道:我是該還手呢還是該叫救命?都是這幾個不成器的家夥激怒張翠山,害得道爺為你們受累,等這個煞星走了看本道爺怎麼收拾你們.
好在張翠山也沒想著難為他, 讓孤鴻子把香燭留下,揮了揮手,幾人倒也識相,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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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翠山跟著張三豐跪下,恭恭敬敬地給郭襄上了三柱香之後, 侍立一側,看張三豐盡情發揮.
此時沒了外人,在這個愛徒麵前,張三豐再也不顧形象, 眼淚止不住地流淌下來, 從他那不停顫抖的雙手就可以看出,老人家的心裏是何等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