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蘇婷吃了早餐之後,蘇軒就給遠在巴黎度假的曹天宏打了個電話。
結果電話剛一接通,就接到了曹天宏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臥槽,大晚上的你小子打電話給我幹什麼?是不是閑的蛋疼啊?你那裏是大白天,老子這裏現在才淩晨一點多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
蘇軒好半響沒說話,等到曹天宏罵的差不多了,他隻說了一句:“你女兒被綁架了!”
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三秒鍾之後,電話響了,是曹天宏打過來的。
蘇軒直接關掉。
又過了三秒鍾,曹天宏又給蘇軒打了個電話。
這次蘇軒接通了。
電話裏立即就傳來了曹天宏堪比河東獅的怒吼聲:“怎麼回事?詩璿她怎麼了?臥槽,蘇軒,你怎麼保護的?”
還好事先蘇軒特意的把電話稍微拿開了點,否則的話,非得被震得耳鳴不可,這老家夥,中氣還挺足啊!
好一會後,等到電話裏沒有了曹天宏的聲音,蘇軒這才拿著電話靠近耳朵,說道:“放心,她現在沒事,不過對方說除非我們拿東西去換,否則的話,他們就撕票,我又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所以隻能給你打電話了!”
電話裏的曹天宏沉默了好一會的時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哦,淩晨三點!”蘇軒好像一點內疚的意思都沒有。
“淩晨三點,你現在才給我打電話?”曹天宏仿佛已經失去了理性了,又是一陣河東獅吼,電話那邊,甚至隱隱間傳來了慕容芸的哭泣聲。
艾瑪,事情好像搞大了。
蘇軒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冷汗,不過為了搞清楚那些人要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他也隻能是硬著頭皮演下去了。
“不要著急嘛,在還沒有見到東西之前,他們是不會撕票的,這點你放心,現在的問題是,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放在哪裏,隻有這件東西在我手裏,我才有本錢去救詩璿,你說是不是?”蘇軒諄諄善誘。
電話裏又陷入了沉默。
“誒,我說,老曹,那東西該不會比你女兒的性命還要重要吧?你不要讓我鄙視你!”蘇軒似乎是有些動怒了。
“曹天宏,你要是還磨磨蹭蹭的,老娘跟你沒完!”蘇軒雖說是在跟曹天宏通電話,但是慕容芸的聲音,蘇軒聽的是一清二楚,要說河東獅吼,那簡直是不比曹天宏要弱啊,甚至要強上幾分。
話說回來,蘇軒貌似還沒見過慕容芸吧?
要不改天去見見?
女婿見嶽母?
好吧,自己貌似是假冒的!
而且,現在似乎不是重點啊!
曹天宏似乎終於妥協了,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來:“那件東西,其實是一份藏寶圖,關乎……”
“藏寶圖?你特麼在逗我?”蘇軒嘴角微抽。
曹天宏怒道:“我跟你說正經的,少特麼打斷我。”
“行行行,你繼續!”蘇軒還是覺得有點扯,不過還是很耐心的聽下去。
曹天宏整理了一下思緒繼續說道:“其實說起來,我手裏的這份殘圖,隻有完整藏寶圖的四分之一左右,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不久前的事情,一個身負重傷的老者交給我的,說是要我保護好這份殘圖,不能落到別人的手裏,說是牽涉到了一個重要的秘密。”
“這麼說來,你當年會被追殺,就是因為這份殘圖了?”蘇軒終於釋然了,他跟曹天宏的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曹天宏正在被追殺,若不是他碰巧遇見的話,曹天宏恐怕就直接掛了。
“嗯,我當初接受這份殘圖的時候,並沒有想太多,那一次要不是你的話,我恐怕就活不到現在了,哪怕是如此,我也損失了一個先天一重的保鏢,他跟了我有十幾年的時間了。”談起以前的那個犧牲的保鏢,曹天宏一陣歎息。
“當初的那個受重傷的老者有沒有跟你說起過,這份殘圖到底涉及到了什麼秘密?”蘇軒覺得,那個勢力既然這麼迫切的想要得到這份殘圖,並不是沒有道理的,而且一般的財富,不應該會引起他們的注意才是。
之前蘇軒想不通他們為什麼會對曹詩璿動手,但是現在明白了是一份殘圖,那麼這份殘圖的重要性可見一斑。
曹天宏苦笑道:“沒有,他傷勢過重,隻是交代了幾句就死了,要想知道具體的秘密,恐怕隻有找齊另外的三分殘圖了,但這三分殘圖具體在什麼人手裏我就不知道了。”
蘇軒暗道可惜,若是可以知道這份藏寶圖的秘密,就可以洞悉那些人的目的了,可以讓這些人出動一個半步真元境的高手,這份殘圖所記載的秘密絕對不簡單,蘇軒隱隱有幾分猜測,但卻又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