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娘家人果真有趣得緊。”莫長歌心中歡喜,手臂一伸,將人摟進了懷裏,旁人不在,他可不是隨心而為麼?
有趣個毛線!這廝又不正經了。
白靈兒深深覺得莫長歌需要吃藥,治治他這隨時隨地‘發情’的病!
“在外邊你就不能稍微要點臉嗎?”她咬牙問道。
莫長歌玩味兒地戳了戳她那粉撲撲的臉頰,像是在玩弄一件稀世奇珍:“本王沒臉沒皮你是第一次知道?左右是自家人,他們啊,巴不得本王同你鶼鰈情深,豈會生氣?”
“怎麼什麼話從你嘴裏說出來,就變味兒了?”白靈兒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試圖掙脫束縛。
“管他變沒變味,好聽就成。”莫長歌收緊胳膊,隻恨不得把人揉進骨血。
他從不知,世上竟有一個人,能叫他如此,舍不掉,放不下,見著了,就想抱著、摟著,親著,連片刻也不願放開。
“自我感覺不要太良好。”他哪隻耳朵聽到她說喜歡這話的?
“良好又如何?總歸為夫隻在你跟前如此。”說完,他竟一口含住靈兒的耳垂。
“呀!你這家夥!”
嬌羞的驚呼隨風傳出堂屋,連院中棲息的鳥兒,似也被裏邊膩歪的場景驚住,紛紛展翅而走。
既是來了黃玉齋,不留下來吃頓飯卻是說不過去的。
席間,白祁耀提起了美容店蕭條的生意,說是蕭條,僅是與昔日門庭若市的情況相較,沒有了美容藥,僅靠精油支撐,生意算不得太好。
“我最近沒什麼事,看看能不能再弄出些新鮮的美容產品,頂替美容藥,爹,你不用太擔心,家裏的開銷還有藥材鋪撐著,而且,我還想開間首飾鋪,剛巧今兒同你說道說道。”白靈兒親手夾了塊五花肉,送到白祁耀碗中。
“首飾鋪?”白祁耀大吃一驚,“這事做不得!”
得要多少本錢才能將鋪子開起來?要是虧了,家裏這一兩年積攢的銀子不就沒了嗎?
他本分是半生,好不容易盼著日子好起來,哪願鋌而走險?
“嶽父,靈兒既然有主意,定是有萬全之法。”劉孜幫著說話,“您想想,她哪回做過賠本的買賣?”
白靈兒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桌下的左手被人大力握了握,扭頭看向罪魁禍首。
“你幹嘛?”她滿臉不爽的低聲喝道。
“不許看他。”莫長歌的回答幾不可聞,卻絲毫不損語調中的霸道。
靈兒整個囧了,臥槽,這家夥不是吧?這點飛醋也吃?
“酸死你得了。”她吐槽道,心裏卻是柔情四溢。
哪個女子不喜歡看著丈夫在乎自個兒?縱然是她,也不能免俗。
莫長歌莞爾一笑,他便是小心眼又如何?誰叫她是他的女人呢。
“嶽父,靈兒的提議你大可放心,有本王在,出不了岔子。”
“那就由著她吧。”白祁耀口風忽變,選擇了妥協。
“爹,哪有你這樣的?女兒說,您就擔心不已,可他說,您一口就應了。”白靈兒有些吃味,覺著在家裏的地位愈發低了,連二呆也比不上。
白祁耀無奈地笑了,也沒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