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對兄妹倒是挺有意思的,你不是對那個哥哥有興趣麼?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一定要把他們的底細給打探清楚啊,如果沒問題的話,我要妹妹,你要哥哥,就這麼說定了!”
雙手揣在衣袖裏,甲賀日初笑眯眯的走出了隔間,任誰也猜不出來,他剛剛經曆了一場刺殺,差點就死在刺客的手上。
“臭哥哥,就知道麻煩我,明明知道就是伊賀秋山幹的事情,偏偏要往別人身上扯,還要讓我陪著演戲,討厭,討厭死了!”
甲賀風間拍著桌子,震得桌子上的茶杯“叮當”作響,隨後一掀桌子,甲賀風間也是緊跟著站了起來。
腳下踏著血液,也完全不在意,臉上帶著暈紅,掀開門簾的時候,隨手把腳上的布襪丟掉,光著細嫩的腳丫子,踩著木屐,“踏踏”的離開了房間。
到了旅館之後,兩人在旅館老板的曖昧眼神中走入了同一個房間。
坐下之後,井上櫻子這才收起了臉上裝嫩的笑容,一臉鬆懈的躺在榻榻米上。
“啊,累死了,在那個甲賀日初的麵前裝成高中生的樣子實在是太累了,下次我們再見到他之後還是直接把他幹掉好了,免得麻煩。”
井上櫻子規規矩矩的還好,但是一旦鬆懈下來的時候,春光四射,大片大片的白嫩暴露出來,搞得楚天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總之還是很糾結的。
努力控製著自己的眼神盯向房間裏僅有的裝飾品,楚天開口說道,“我們下次動手恐怕沒那麼簡單了,或者說從一開始我們的成功幾率就不大,你的準備工作做的還是太失職了,竟然連甲賀日初的現狀都沒有打探清楚。”
“什麼沒有打探清楚啊,我可是在動手之前做了很足的準備的,比如甲賀日初喜歡什麼女人啊,有什麼癖好啊,愛吃什麼東西啊,這些很多很多的。”
麵對井上櫻子的理直氣壯,楚天捂著額頭,很是無語。
“那你知道甲賀日初很有可能不止一次遭遇到刺殺麼?或者說我們今天遭遇到的這麼一幕隻是偶然的?你有了解甲賀日初的身手麼?”
楚天歎了口氣,看著有些呆滯的井上櫻子,緩緩解釋,“從那個刺客刺殺開始,不隻是我發現了那隻手裏劍,你不要以為是我的提醒,甲賀日初才開始躲避了,實際情況是,在我喊之前,甲賀日初已經有了動作,隻不過在我喊出來之後,甲賀日初才算是完成了整個摟住你的動作。”
頓了頓,看著井上櫻子臉上露出的思索表情,楚天繼續說道,“而且不止如此,事情發生後,甲賀日初表現的實在是太談定了,不要說他的憤怒。”
井上櫻子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合上了。
“他的憤怒隻是表麵現象,他的骨子裏還是冷靜,十分冷靜,對眼前的刺殺非常淡然,之後的憤怒隻是表現給我們看的,而且你沒發現他對我們已經產生疑惑了麼?隻要我們繼續留在哪裏,隻要你繼續對他獻媚,或者說我們表現出任何一點想要和他交往,這三點裏隻要做到任何一點,我們今天晚上就有可能從哪裏出不來。”
“可能麼?”
井上櫻子還是有點不相信,不是因為別的,隻是他覺的楚天說的實在是太危言聳聽了,但是從楚天的話裏看的話,似乎並沒有那點說不通。
“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坐在這裏幹等吧?難不成還要等著甲賀日初找上門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們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把事情做好啊?”
“就是要在這裏等,至於現在,還是該乖乖睡覺的好,不過還有一點就是,你的身份並沒有問題吧?”
“為什麼這麼問?”
井上櫻子躺在榻榻米上側著眼問楚天。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甲賀日初應該正在派人查我們的資料,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明天早上就會有人來接我們,所以,我現在隻是擔心身份的問題。”
說到這裏,井上櫻子的臉色已經有些變了,楚天見狀也是異常疑惑,“怎麼了?”
“身份問題!”
井上櫻子臉色一片煞白,“我的身份是真實的,所以絕對不會有問題的,但是你的不一樣,我並沒有那麼大的能量去改你的身份啊!”
楚天也是稍微一愣,隨後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片刻之後招了招手,歎氣到,“還是算了,既然沒有準備,那就隻能聽天由命了,實在不行,我們就隻好按照你的說法,強行襲殺了!”
百密一疏,在行動之前兩人已經全部都安排好了所有的一切,但是沒想到,結果還是漏掉了最重要的一點。
這個時候,甲賀風間已經拿到了楚天和井上櫻子的資料,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