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龍當然不會將這種事情說出來的,那人隻覺得飛黃騰達垂手可得,而張少龍則是覺得眼前這人的利用價值很高,特別是在楚天的眼前晃了一圈,讓他把楚天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之後,這人的價值就更高了。
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是分外的融洽,其實有利益紐帶做關聯,不管是兩個什麼樣的人,都可以達到相處很融洽。
當然,楚天和張少龍兩人除外。
不知不覺中,兩人似乎已經陷入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場麵,可偏偏楚天對於張少龍的陰謀還一點察覺都沒有,眼前這局麵,似乎對楚天很是不利啊?
…………
“跳馬!”
一處精致的四合院裏,明亮的燈光下,兩個老人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棋盤看著,兩個老人一個已經頭發花白,另一個,雖然沒有達到那麼一副樣子,但是也差不多了,頭上的頭發斑白一片,似乎也是人近老年之際。
“這個時候跳馬能有甚用?到還不如我的一隻過河兵來的凶猛。”
滿頭銀發的老人笑嗬嗬的卒子再往前推了一步,一杆小卒,已然進了九宮。
九宮之中,現在隻剩了一枚士子,還有一個就是帥子了,而斑白頭發的老人愣了一下,隨後又亡羊補牢似得的回掉了一下相子。
隻要給個機會,再有一步,這卒子就要被相子給吃掉了。
但是銀發老人都怎麼可能看到自己的卒子被吃掉,“調回來也沒有什麼用了,今天我是將定你咯!”
一杆飛車直接被拉到了最下麵,對方形式瞬間變得岌岌可危。
“你這個老家夥,還是不死心啊,卒子進了宮,難道還想出去不成,再說了,你確定真的能將死我?”
頭發斑白的老人這時又調了一個炮過來,剛好堵住了車前進的路線,倘若車一意孤行,貼著炮的帥子可不是幹飯的。
車沒有了用武之地,當然要回撤防守大本營,這個時候,對方的馬蹄將要落到將子的腦袋瓜上了。
銀發老人立即做出防守,你來我往之間,一句棋下了二十多分鍾都沒有下完。
“好了好了不下了,封了棋盤下次再來。”
銀發老人擺了擺手,一臉勞累的模樣,雖然和眼前的這個家夥下棋很爽,但是身體卻總是支持不住。
“不下就不下,但是我告訴你啊,你也別亂動棋子,我可是記著棋盤的。”
頭發斑白的老人倒也灑脫,揮揮手就同意了這個提議,恐嚇似得說了句狠話後,斑白頭發的老人看著棋盤上的棋子若有所思。
“你的卒子厲害倒是厲害,可是對方的相士也未必差的到哪裏去啊?”
銀發老人立即聽出他的話裏另有所指,當下皺了皺眉頭,像是在思考些什麼,隨後又爽朗大笑起來。
“那就隻能看看是他的相士配合的好,還是我的卒子衝的凶了,再說,我的卒子可不隻是一個人呢。”
銀發老人目光落到棋盤上的車子與剩下的一副炮身上,目光深遠,旁邊老人則是微微的歎了口氣,盯著棋局上同樣剩下的炮馬身上,思索開來。
……
當楚天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差不多要將近十二點還要多了,半夜時分,微風正涼,下車的時候唐輕柔不經意的縮了縮肩膀,卻引得楚天十分紳士的為其披上西裝擋風。
隨後兩人共同邁入酒店,布加迪威龍停在酒店門口,車童正看著自己手裏的鑰匙心裏感慨萬分。
走到套房前,開門進入,隨後唐輕柔也是緩緩跟上,身上的長裙隨著她的步伐搖擺不定,看起來更是別有一番風趣。
再加上兩人又都喝了一點小酒,天色正好,微風涼爽,此時輕易正濃,就連楚天也隱約有種把持不住自己的感覺。
手臂環繞在唐輕柔的腰間,兩人的額頭相差不過十厘米,對方的呼吸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
呼吸微熱,甜膩,一股燥熱的感覺從腦海出發,順流直下,一直到達腹部下三寸處。
唐輕柔也多多少少知道點什麼,手指微握,剛好可以環住楚天的優點,房間裏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糜膩。
就在兩人都準備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房間裏忽然響起一聲異常清晰的咳嗽聲,不用猜就知道是故意的了。
察覺到有第三個人的存在,楚天和唐輕柔頓時精神一震,房間裏的氣氛也是頓時逆轉,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是誰在陽台上?”
楚天壓低聲音問道,手裏已經扣了三枚飛刀,而唐輕柔也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把小手槍,專業,高素質,和剛才比起來,現在的兩人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了。
不過說起這個,還真的怪不了楚天的,畢竟剛剛喝了點酒嘛,再加上美人在懷,又是如此的主動,不做點什麼,貌似還真的對不起那些酒了。
唐輕柔倒是沒什麼異樣的,隻不過一張臉紅的通透,看起來倒是有些可愛。
“楚天,老爺子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