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戲,究竟演的好不好看總要自己看過了才能判決。人生比一陣風刮的還快,人能意識到風的離去,而卻意識不到自己已經離去的時間,等到回首時,早已華發蒼蒼,讓年輕的人看的心裏難以言明。
“老人家,你在這裏做什麼呢?”
那位坐在石凳上的老人也從一直等著的棋盤上回過了神,他慈祥的看著年幼的倪丈峰,說道:“我啊,在想著這盤棋如果我逆著走究竟會怎麼樣呢?”
年幼的倪丈峰聽到這句話表現的極為的疑惑,似乎在不解,又似乎是認為自己應該配合老人那玄之又玄的話。年幼的倪丈峰為了把自己顯得很老成,他坐在的石凳上然後底下了頭,發出了似乎在深思般的長吟。
那老人搖了搖頭,不再看向低著頭的那年幼的倪丈峰,而是看向了在年幼的倪丈峰旁邊的那個人。
倪丈峰在自己的回憶裏不知道沉睡了多久,看到了多少自己曾經做到的事,他試著去打擾自己夢中的人,但是夢中的人似乎看不見他,所以他放棄了,他發現自己或許正在走著所謂的走馬燈。他越走越顯得平穩,越顯得安靜,再也沒有發出感慨,也沒有因為自己小時候的豪言壯語而感到羞澀和尷尬。
但是……眼前的這位老人似乎看的見自己。倪丈峰試著說話,他說道:“你看的到我嗎!”聲音顯得如此的空洞無力根本沒有傳達到那老人的耳邊,那老人隻是帶著笑意的看著自己。
他沒有再看倪丈峰而是看著天空,他又說道:“這盤棋,如果我要逆著走的話,究竟會怎麼樣呢?”
年幼的倪丈峰聽到這句話他抬起了頭,對著老爺爺鞠了鞠躬,然後離去。
“丈峰,丈峰,你在這裏幹什麼。”
“葉真瞳,你怎麼在這。”
“因為老師要讓你掃地,你人卻不見了,我擔心你。”
“我隻是不想……啊,我隻是,想逆著這盤棋走呢。”倪丈峰意識到自己不能把自己逃跑的事情說出來,所以裝作極為高深莫測的抬起頭,然後看著天空愣愣發呆,無視了一直在旁邊訴說著自己擔心的葉真瞳。
葉真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你……你怎麼了?”
“因為,丈峰不理人家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