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念一連好幾天都是吃的餘白做的愛心麵條,感動的想哭吧,但是鼻塞的都鼻酸不起來,眼淚都掉不了一顆,一點真實感都沒有。
在第五日她終於受不了,看著麵前一碗清湯掛麵,下了好大決心,終於拿起筷子吃起來,嘴裏真快淡出鳥味了。
十分怨念的說:“男人會做飯該是一項多麼炫酷的技能,好想擁有一個這樣的男人。”
餘白在洗碗,聽了她的話嘴角直抽搐,訓斥道:“你一個女孩子說這種話不羞恥嗎?”
餘念哼了一聲,她隻是說想擁有這樣一個男人,可沒說想要發生點什麼啊,所以隻有心存邪惡的人才會想的那麼猥瑣。
晚上,餘念突然心血來潮的畫起了畫,隨意在畫本上畫的速寫,是一個男人渾身是血從陰影裏踉蹌走出。
餘白看了一眼她的畫作,沒由來的想起了林慕安,瞥了一眼餘念,見她興致很高,不由問道:“這畫的是誰?”
餘念答:“林慕安。”
似乎聽著語氣不像是有什麼特別之處,餘白又問道:“怎麼想著畫他?”
餘念自然不會答實話,笑的特別奸詐,“我剛在網上搜了一下,發現他好像是麗城首富的孫子,我決定把這幅畫送給他,時時提醒他,我是他的救命恩人這件事,萬一他心情好,送我棟樓了。”
餘白默默補了一句:“實際上救他的人還是醫生。”
餘念畫筆一頓,線條處理的有些不好,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說的很對。”
她又指了指前麵的凳子,對他說:“你去那坐著吧,我給你也畫一幅,指不定我的畫哪天就值錢了。”
餘白其實不是很想打擊自家妹妹的自信心的,梵高的畫也是在他死後,才被人發現成名的,就自家妹子這畫作,不說其他細節處理的好不好,但就線條處理的就不是很流暢,總之絕對不是一副良心之作,甚至隻能說是飯後隨意的塗鴉。
當然他也不會拒絕自家妹子這個小小的要求的,這次一切都顯得很專業,大多的時候是這樣的。
餘念:“你別動。”
餘白又擺正身子,過一會,餘念又喊道:“笑一下,你板著個臉是個什麼表情。”
兩個小時候後,終於是畫好了,餘念表示手很酸,當然餘白也不會好很多,他覺得心很累,忙湊上前去看了看自家妹子的傑作,然後差一點沒給氣死。
什麼都好,就是嘴角邊這個媒婆痣是幾個意思,使勁敲了敲餘念的腦門,惱怒的說:“趕緊給我畫好,不然明天沒飯吃。”
一聽這個餘念立馬垮掉了,央求著說:“我的好哥哥,明天咱們可以不吃清水煮麵條了嗎?”
餘白很爽快的應著,說:“好啊,你先改了再說。”
餘念立馬笑的很討好,說:“我這就改。”
好不容易徹底完工之後,餘白看著那副畫,其實真的不比很多專業人士畫出來的差,隻是這個妹妹似乎對什麼都不是很上心,人家都是術業有專攻,她是什麼都涉獵一點,然後又不往精益求益那方麵專研,笑了笑,歎息道:“念念,你要是做什麼事都認真一些,現在一定是很厲害的人物。”
餘念反問他:“哥,你不覺得活著就已經很累了,那麼認真不是更累嗎?”
聞言,餘白一巴掌拍她腦門上,怒斥道:“小小年紀,怎麼說出這麼消極的話?”
餘念摸了摸腦門,有些哀怨的望了他一眼,撇撇嘴終是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