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見了大急,那桌菜裏加足了CY,是專門給夏侯蘭準備的,這要是讓旁人搶了去,豈不壞了她的好事?
正要勸阻,又聽莽漢嚷嚷道:“你想息事寧人?沒那麼便宜!告訴你,除非你把俺們的剩飯吃下去,要不然,嘿嘿,你就別想活著出去!”
老板娘再也忍耐不住,起身打起圓場來,笑道:“莽六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不這樣,今天你們幾位的帳就算我的,一會兒我再讓後廚給您另外燒一桌上等菜,您看如何?”
莽漢大急道:“老板娘,這廝隻顧跟那黃衣丫頭眉來眼去的,何曾將你放在心上過?你又何必替他說話?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好好地教教他如何做人!”
老板娘臉一沉,冷冷說道:“莽六,敢在我甄家的地盤上撒野,不怕我叫人拆了你的骨頭?”
莽漢心一橫,偏著頭道:“少嚇唬人!俺們黑鬆林七雄可不是好惹的!”說著,叫人端來一碗剩飯,放到夏侯蘭麵前,惡狠狠地叫道:“小子,趕快給我吃下去!”
饒是夏侯蘭脾氣極好,此時也不由微微動怒,他冷笑一聲,道:“你的殘羹冷炙,就該自己去添個幹淨,為何要讓別人去吃!難道你在家裏拉完了屎,也會叫你的爺爺給你擦屁股不成?”
莽漢登時大怒,哇哇大叫道:“你他媽找死!”說著,猛地一拳砸向夏侯蘭的鼻子。
夏侯蘭微微一閃,可可地讓過那隻鐵拳,伸手捉住莽漢手腕兒,順勢向前一送,莽漢頓時感到身體被一股巨力向前牽引,一時收不住勢,往前便倒,“轟”的一聲,把個桌子砸得粉碎。
夥計見了,右手連連拍著胸口,慶幸不已道:“幸虧我這菜還沒端上桌,否則豈不全撒了?”
莽漢聞言,立刻爬起身,一把搶過菜來,隨手放在身旁桌上,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含混不清地叫嚷道:“等我先吃個飽,再好好地教你做人!”
滑稽可笑的樣子,惹得眾人忍俊不禁,老板娘和夥計卻是傻了眼,暗暗叫苦不已。
果不其然,莽漢剛吃完一盤菜,立刻麵紅耳赤,隻覺得熱意上湧,口幹舌燥,紅了眼睛盯著黃衣女子止不住地看,不由自主地撕扯起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便光了膀子,他再也忍受不住,終於獸性大發,咆哮著衝了上去。
黃衣女子大驚,三個隨從大怒,各自拔刀,發著喊殺向莽漢。
莽漢凶猛至極,眼見鋼刀劈麵而來,他不慌不忙,雙臂交叉著擋在麵前,隻聽“當當”幾聲,鋼刀一股腦兒劈在了護腕之上,瞬間反彈了回去,莽漢趁此時機飛起一腳橫掃過去,頓時將三個隨從一一掃飛,又聽“砰砰”連聲,眾隨從重重地摔在地上,奮力掙紮,卻怎麼也爬不起來。
莽漢腳步絲毫不停,口中胡亂SY著,再次向黃衣女子撲去。
黃衣女子臉色一冷,眼中陡然露出凶光,瞧見莽漢撲到跟前,她忽然身形一閃,莽漢頓時撲了個空,她嬌喝一聲,猛地一腳狠狠揣在莽漢褲襠,直疼的莽漢涕淚交加,發出一聲撕心裂肺地慘呼,立刻貓起腰,捂著下邊兒哭爹喊娘不止。
黃衣女子鬆了口氣,瞧了莽漢一眼,忍不住掩麵而笑,忽然聽得背後怒吼連連:“黑鬆林七雄,兄弟一體,有外人傷我兄弟者,必殺之!”
話音未落,眾粗漢紛紛殺來,黃女子大驚失色,連忙應戰,想她一個女流之輩,雖然武藝極佳,但要同時麵對六個大漢,對方又都是精通武藝之人,以寡敵眾,以弱敵強,難免落在下風。
夏侯蘭在旁,觀看了多時,眼見黃衣女子以一敵六,形勢漸漸危急,眾粗漢卻是咄咄逼人,毫無退讓之意,他不由怒從心起,沉聲喝道:“六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你們到底是英雄呢,還是狗熊?”
說完,也不待眾人回答,縱身一躍,加入戰團,他眼明手快,瞧見一隻黑手攻向黃衣女子,立刻雙臂一攬,將她護於懷中,兩人對視點頭,夏侯蘭頓足而起,雙手支在她的肩頭,飛腿環掃,雙腳在六人臉上一一掃過,立時將六人盡數踢翻,一個個倒在地上,連牙帶血,吐了一地,止不住地慘叫哀嚎。
夏侯蘭飄然落地,大聲喝道:“一群廢物,還有哪個上來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