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清蠱的話她可能也能保護好自己但是遠比現在要艱難的多。有了清蠱,容玨總是要為自己的生命著想,容玨總是說著自己有多麼的愛她,但是其實他最愛的還是自己。隻不過自己從來沒有迎合過他是他從來沒有就見過的女子,再加上他從來就對容璃有一種恨意,能夠搶走容璃的東西更會讓他覺得快意。
“郡主過的太小心翼翼了。”阿寧長這麼大估計都沒有如此步步為營過。
“這樣也好雖然付出了點小代價不過結果很好,以後陛下對我想要不守禮也不行了。看好淩春她想要做何事隨便她,隻是必要讓她在做出損害我們利益的事情,盡量隔開她和淩夏。淩夏太單純了,省的被她利用,今天我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阿寧吩咐道,雖然手很疼,可是知道暫時容玨不會輕舉妄動,總算是安心不少。
“娘娘,剛剛永寧宮宣了太醫,雖然太醫口風很緊可是永寧宮並不是鐵桶一塊。說是陛下晚上去和那位用完膳的時候,戾郡王妃突然瘋癲起來不但將屋子裏的東西都砸了,聽說還傷了自己。尤其是雙手據說都被瓷片割破了,可能以後都不能再彈琴了。”秦雙的奶娘王氏說道。
盡管一直擔心秦雙的地位有一天會被阿寧搶走,可是王氏聽到阿寧雙手受傷嚴重之後也是忍不住惋惜。
“哦?她為了容璃還真是對自己下得去狠心,竟然不惜毀掉自己的雙手,甚至還做出一番癲狂的狀態,估計咱們那位陛下肯定又要憐香惜玉了,暫時不會逼迫她了。”想到阿寧性子居然如此之烈,秦雙也覺得佩服。
由於太醫口風緊他們並不知道清蠱的事情以為是容玨逼迫之下,阿寧為了自保甚至不惜自毀。可是事實哪裏有那麼簡單,隻有容玨在心裏痛恨容璃即使離開了還留下了一手,讓阿寧即使就在他的麵前也讓他無可奈何。即使阿寧因為這件事情對容玨心灰意冷,可是如果不想辦法解決清蠱的隱患,他和阿寧也隻能保持著這個狀態了。
“李公公可知道錦衣衛當中是否有精通蠱術的人?”容玨看著李敬安問道。
錦衣衛作為隻屬於皇帝的機構手下自然能人不少,而李敬安作為先皇身邊的首席太監總管知道的秘密肯定也不少。
“陛下為何如此問,苗疆人雖然精通蠱術但是苗民甚為排外,也甚少和漢人打交道,眼中隻有他們的聖女怎麼會臣服於他人。所以苗疆蠱術才會如此神秘讓人恐懼,就是那位蘇神醫估計也隻是聽說而已,但是並不精通。”李敬安如實說道。
“那容璃可有機會認識苗疆之人,李公公是拿著父皇遺詔的人自然也知道遺詔的內容。朕喜歡阿寧,可是昨日阿寧突然癲狂宣了太醫之後才知道她的體內早就被容璃中下了蠱毒,因此朕才會有此一問。”容玨自然會美化自己的行為。
“戾郡王曾經擔任錦衣衛要職多年,的確為先皇執行了不少秘密的任務,有些雖然沒有深入苗疆的地界但是也相距不遠要說認識一些苗民也不是不可能。”李敬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