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係統立馬上手。
將夜星血型的事情定了下來。
能不迅速嗎?
這事兒可是事關著他零一的身體哎。
嚶嚶嚶跟著夜星這個老女人幾百年了,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得到身體的機會,他一定要好好的把握這個機會才行。
不說了,太心酸了,心酸的他隻想哭。
然後就在係統剛弄好夜星的血型,就聽到手術室的門被砸的咣當咣當作響。
原來正是顧酒涼眼看著手術室裏麵沒人應和自己,當即臉色一變就去找了病房裏的椅子,不顧自己受傷的身體,直接大力砸了起來。
大家都被顧酒涼的行為給嚇了一跳。
顧酒涼瘋了嗎?
在醫院這樣。
手術室裏麵的夜星怎麼辦呢?
反應過來之後就趕緊大步上前勸阻起了顧酒涼。
“顧酒涼你別這樣,你是瘋了嗎??夜星現在正在手術室裏麵接受治療呢,你這樣子,醫生會生氣的。”
“走開!”顧酒涼平靜的說了一聲,隨即猛地紅著眼睛大聲吼道:“我讓你走開!!!”
沒人見過顧酒涼這個樣子。
他們一下子都怔住了。
大家都在同一時刻覺得……
顧酒涼瘋了。
然而,顧酒涼真的瘋了嗎?
他一遍遍的砸著手術室的門,身體上剛剛包紮好的傷口一下子血染了衣服。
這樣瘋狂的場麵讓所有人不敢再去阻攔。
夜星飄蕩在半空之中,雙手抱臂冷淡的看著顧酒涼受著傷一步一步踉蹌著走進手術室。
“嘖嘖,蠻癡情的嘛,給力。”係統嘖嘖道。
夜星冷漠道:“可惜,他來的晚了。”
“夜星——”看到夜星靜靜的躺在手術室裏麵。
顧酒涼臉色一變,連忙走了過去。
卻看見夜星心髒處的位置已經徹底的被挖空。
顧酒涼腳下一軟。
就在這個時候,夜星頭頂上的機器發出尖銳的響聲。
醫生連忙說道:“很抱歉,夜星沒有救活。”
顧酒涼紅著眼睛,直接一瘸一拐的衝上去將醫生的衣襟抓在手裏,氣狠狠的說道:“夜星的心髒都被你們挖走了,還能活著嗎?啊??”
“什麼??”眾人驚呆了。
一時間簡直不敢相信。
救人竟然成了傷人性命。
心髒都被挖掉了,是個人都活不了啊。
主治醫生臉色一變:“小夥子,我知道你傷心,但是我想告訴你們的是,夜星這個小姑娘在中途醒過來一次,我們看她傷得太重,可能不會挺過來了,就試著讓她簽署了一份心髒捐贈遺書,但是還沒來得及通知你們,,就……再次昏了過去。”
顧酒涼緊緊的咬著牙。
剛準備說什麼,那個主治醫生就壓低聲音說道:“顧酒涼是吧??我知道你,對於夜星心髒這一事兒,你本身也是有參與的,這個時候就別佯裝好人了。”
顧酒涼冷笑:“你威脅我?”
“沒有,隻是你父母養育你二十幾年不容易,別到時候,不管是黑發人送白發人,還是白發人送黑發人,都不好受不是??”
顧酒涼緊緊的咬著牙。
半晌,握緊的拳頭重重的擊打在了醫生腦袋旁邊的牆壁上。
醫生冷笑一聲:“小夥子,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可是,你鬥不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