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釗慌張的後退了幾步:“是!是她先騙我的,我才會這樣對她,是她先騙我的,我才會這樣對她……不行!騙我的人,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她?我要把她找回來!我要狠狠的折磨她!”
吳釗覺得心慌的厲害。
為什麼她能對自己那樣狠心?
全身經脈盡斷,這樣的痛苦常人根本承受不來。
明明是她騙了自己,可是卻沒有一句抱歉,這樣的女人不是應該更愛自己嗎?
為什麼為了不成為極品鼎爐而自斷經脈,甘願成為一個廢人呢?
想起她方才說的話,吳釗隻覺得心裏揪的厲害。
“吳釗!從你將我送給你的魔主當極品鼎爐的那一刻,我就再也不會原諒你。”
“隻希望你以後不會後悔!因為!我不會原諒你!”
又忍不住想到他們的甜蜜:“這是你的初吻是不是?”
“什……什麼初吻?本姑娘……怎麼……怎麼不知道?”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啊?”
“真的,我真的隻是喜歡你這個人,我可以發誓……你,你同意嫁給我了?”
“你不負我,我便不負卿。”
……
雲山之巔。
看著夜星全身是血的昏迷在床上,雲帆眉宇緊蹙。
指尖捏了一個術法,打在了夜星的眉心,這幾天夜星的一切行蹤就這樣被雲帆全部洞悉。
看著夜星臉上的傷痕,還有盡斷的筋脈,雲帆心裏隱隱作痛。
這些天與其說他是在閉關修煉,還不如說是在整理自己的心。
彷徨無措的感情來的那樣措不及防,以至於讓他錯過了營救夜星的最好時機。
如果不是她擁有馭獸能力,恐怕當天就會死在魔界也說不定。
雲帆來到夜星的床邊,輕輕的坐了下來,修長的手輕輕的攏住夜星的手。
“夜星……師父來遲了,讓你受苦了。”
一股純淨的靈力透過那兩隻相連的手,慢慢的輕輕的來到夜星的周身,輕緩的包裹著她受傷斷裂的筋脈。
“咳咳……咳咳咳……”夜星慢慢的睜開眼睛,一看到雲帆,眼淚就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師父……星兒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雲帆歎了一口氣,隨即俯下身子將夜星抱在懷裏輕輕拍打著:“對你而言,那個魔族太子,就那樣重要嗎?”
夜星的身體一僵,腦袋一偏:“我不知道師父您在說什麼。”
看著夜星倔強的模樣,雲帆眼裏閃過一絲苦楚。
“素日裏,你最喜歡黏著師父,怎麼,有了心愛的人,就連師父都不要了嗎?”
夜星下意識的道:“師父……我!”
“算了。”雲帆歎了一口氣:“這次你傷的極重,還是讓師父為你先療傷吧。”
夜星眼淚不停的流,躺在床榻之上終於情緒崩潰的號啕大哭:“師父,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他說過要好好對我,卻連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肯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