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我們可得小心了,不能讓某些狗得逞,把這小母狗拐走了!”眼見天不收將汪逸飛比作勾引母狗的公狗,皇普傲雪竟然也是一臉壞笑的附和著,竟是完全不顧及自己處子之身的身份。
“哼,牙尖嘴利之徒,難道就不怕本少爺殺了你們?”原本是想來看天不收衰樣的汪逸飛,此時卻是被戲弄了一通,難免是臉上掛不住,一副凶神惡煞般的樣子狠狠說道。
“這個,還望師弟三思,這門中自相殘殺的禁規,可不是鬧著玩的。”眼見汪逸飛殺氣騰騰的模樣,一旁的陸山忙提醒式的道。
“哼,一個痞子,暫時先讓你們得意幾日。過段時日,我要讓你們連狗都不如!”本是殺氣騰騰的汪逸飛,耳聽陸山的話,不得不恨恨的道。
眼見自己的師兄氣憤的樣子,陳瑤顯然是沒有想到會出現如此局麵,忙對著汪逸飛撒嬌道:“哎呀,師兄你大人大量,何必與小天他們一般見識嘛。況且,小天他們這也就是一句玩笑而已,你又何必當真?”
“哼,師妹啊,為兄什麼都依你,就是這人,為兄可是不敢苟同的,我還是勸你離他遠一點好些,免得被騙!”汪逸飛不僅不領陳瑤的情,反倒是帶著教訓的語氣對著陳瑤說道。
顯然,汪逸飛教訓陳瑤的話,立時激怒了天不收,隻見他一雙靈動的眼睛之中,慢慢的散發出了一絲怒意。而伴隨著這怒意,一絲讓皇普傲雪也感到很是陌生的殺意,在緩緩的升騰著,讓人不由的感到一陣心悸:“說得好啊說得好,閣下可是羅霄閣天才弟子,自然是身份高貴,不屑與我等為伍的。不過,我還是教你一點做人的常識,那就是千萬不能狗眼看人低!”
“哈哈,可笑之極,自身尚且難保,還有閑心教我!哈哈!”汪逸飛仰頭大笑著,聲震屋宇,頓時便將眾人引了過來,不多時便在小院之中圍作了一圈。
“自身難保?哈哈,這個,可不勞你費心吧,本少爺一向是吃得好睡得香。不過以閣下的身份,可是千萬別常走夜路才好啊!”天不收一步不讓,陰冷著臉色道。
“哈哈,大色狼說得沒錯啊,咱可不能學那白毛狗,就喜歡走夜路。”皇普傲雪隨聲附和,麵對著眾人團團道,卻是引得一陣哄笑。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汪逸飛一時竟是語塞,好一陣才隻得滿臉通紅的狠狠道:“哼,離死不遠之輩,徒逞口舌之利,竟然妄想測體成功,成為修真之士,不自量力!”
“哼,這個嘛,就更不勞閣下費心了,關於測體嘛,本少爺到還是有些信心的!”天不收一邊回應到,一邊仰頭望天,竟是絲毫也未將汪逸飛放在眼裏的模樣,引得眾人又是一陣嬉笑。
“如此,你可敢打賭,就賭你能否過得了測體這關?”汪逸飛狠狠的道,一張臉已是漲得通紅。
“哎呀,看你們,何必爭得麵紅耳赤的嘛,還說什麼打賭,小天你就少說兩句吧!”眼見爭吵有升級的趨勢,一旁的陳瑤忙勸道。
“好,賭就賭!我天不收什麼都怕,就是不怕打賭!”
“對、對、對,賭就賭,誰怕誰!”
“跟他賭,我們都支持你大色狼!”
“賭,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一個小白臉的?”
…………………
在一陣嘈雜的起哄聲中,天不收一揮手,頓時將眾人的聲音壓了下去:“好,本少爺就跟你賭,就賭……賭輸的人身穿短褲,在這萬生殿前站一個時辰,怎麼樣,敢不敢?”
“哼,就這麼定,到時候可不許反悔!”汪逸飛狠狠的說完,轉身便向著院外走去。
其實,作為天不收來說,這樣的賭約可謂是隻贏不輸,不要說是身穿短褲,就是全身赤裸在這萬生殿門口站上一天,想必對於天不收來說,也是毫無影響的,可憐汪逸飛卻是毫不知情。
“等一等,在下還有一事未曾說與師兄聽!”天不收眼見汪逸飛就要轉身離去,忙不迭的喊道,隨即便抖動著赤裸上身,一路小跑來到了汪逸飛麵前,有些神秘的對著其耳旁道……
“你……”料想天不收玩不出什麼花樣的汪逸飛,在天不收對著自己一陣耳語之後,竟是瞬間一臉的憤怒,雙眼快似充血一般,氣得說不出話來,看來是恨不得活吞了天不收。
“師兄,那……那小天剛才給你說了什麼話啊,讓你如此的憤怒?”片刻之後,陳瑤與汪逸飛一路沉默的走著,終於還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忍不住問道。
“哼,不要在我麵前提他,他就是一個……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汪逸飛依舊是氣得很深哆嗦,卻哪裏還有往日的瀟灑模樣。
也難怪,作為一代天驕、出身高貴的汪逸飛,又怎麼能夠忍受被天不收告知,自己的母親與他在生理和心理上都“有一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