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對!更何況,他們中過‘煙訊蛋’,晚上隻要他們一出現,我們很遠就能夠看清楚他們身上的‘煙訊蛋’痕跡,能夠遠遠地避過他們。”瀟湘子想了想道。
“對!蘇叔,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他們身上的‘煙訊蛋’痕跡呢!”趙威興奮地道。
商量好之後,他們就繼續在郊外的那客棧內睡到了傍晚,這才吃了晚飯,結賬走人。
晚上走夜路,那肯定不比白天,更何況如今是亂世,滿清大軍數天之前才橫掃而過,且不說人煙多少,就是路途中為了生存,打家劫舍也是不少,這不,剛剛走出,距離泰安還有數十裏,在一個彎道上,突然就從樹林裏衝出了幾人。
“站住!要命的就留下物質錢財走路,否則就拿命來!”幾人手中拿著家夥,將馬車攔住,領頭的喝道。
“你們是哪裏的小毛賊?小爺勸你們趕緊離開!”趙威冷冷地喝道。
“嗨,沒有想到,今天還碰到了李逵!”那領頭的賊人見趙威沒有一點膽怯的樣子,便說道,“說出本大爺的名,恐怕會嚇破你的膽!大爺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大爺我就是泰安第一劫盜,知府大人的小舅子——吳維庸吳大爺是吔!”
趙威差點沒有笑破肚皮,向瀟湘子望了一眼道:“這個吳維庸果然是一個該殺的賊人!居然在這一帶有這麼大的名氣。連這些小毛賊也在這裏冒用吳維庸的名字,幹這些殺人越貨的勾當。真是該死!”
“誒,你這個假吳維庸,我告訴你。就在前天晚上,吳維庸已經被人送進了閻王殿。你怎麼不去訪一訪,就在這裏冒充吳維庸呢?”趙威調笑道。
“放屁!簡直是放屁!前天大爺我還去了濟南,還在他那裏吃了飯,回到了這裏。你竟然說他死了!你這咒人的本事也太他娘的扯淡了吧?”冒充吳維庸的賊人大聲地嚷道。
“老大,你這句話說漏了!你是吳維庸……”在那賊人身邊的一個嘍囉接了過去,道。
“我知道,說漏了又咋的?老子就是吳維庸吳大爺的舅子!冒充我姐夫,幹點殺人越貨的勾當,有什麼了不起?都在這一帶幹了這麼多票了,還怕這兩個人?”賊人對那嘍囉嚷道。
“你就是吳維庸的舅子?可惜了,你姐姐就是死在了他的手裏。一劍從背心穿過。你還在這裏冒充他的舅子,真是可悲啊!嘖嘖!世上居然有這樣的人!”趙威搖頭歎息道。
“放屁!我姐夫對我姐姐是言聽計從,怎麼會親手殺了我姐姐呢?一定是你在這裏打胡亂說!調撥是非!”賊人大喝道。
“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趙威歎息地搖了搖頭,隨後將身上的劍一拔,“算了,像你這樣的人,隻有用手中的劍說話了。多說無益。來吧,你們一起上,免得我多費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