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多爾袞談了許久,“蕭大生”所說的話,無不是在多爾袞的猜測範圍中,隻是多爾袞不可能跟“蕭大生”說,這是多爾袞與鼇拜之間的秘密計策。
當天,“蕭大生”便被安排到了府上,睡在早已經在數天之前就為他安排好的房間之內。
這一夜,“蕭大生”沒有睡好!是擇鋪或是擔心有事發生,他也不知道,反正心中不踏實,當天亮的時候,已經知道攝政王多爾袞早朝去了。
朝廷的早朝很早,天剛蒙蒙亮,午門之外便放置了許多的轎子,這些轎子都是大臣們出行的工具,當然攝政王多爾袞的轎子也在其中最顯眼的位置。
燈火輝煌的朝堂上,早已經分兩列站立在了金鑾殿上,等待著皇上早朝,為首的是攝政王多爾袞,身後是站立的多鐸王爺。
來上早朝的大臣有幾十位,鼇拜在另一列的中間靠前,一雙眼睛不時望著多爾袞,雖然是商量好的一出戲,但他還是不知道這出戲該怎麼開頭。
“皇上駕到!”太監總管吳良輔的聲音很大,清晰地傳遍了整個金鑾殿。
聽到這聲音,大臣們都靜下了來,肅穆地等著順治皇帝走進金鑾殿,坐上龍椅。不久,果然聽到了腳步聲,雖然順治皇帝還小,但從這腳步聲音就可以聽出來,走得很穩,很踏實,走出了龍行虎步的姿態。
一會,在吳良輔公公的扶持下,順治皇帝便從金鑾殿上的側門踏進了金鑾殿,小小年紀,眼光卻是那麼銳利,將在場的所有大臣掃看了一遍,這才在吳良輔公公的扶持下,威風凜凜地坐在龍椅上。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見順治皇帝坐在了龍椅之上,吳良輔這才扯開嗓子喊道。
“叔父攝政王多爾袞有事要奏!”就在吳良輔公公的話音剛落之時,便見多爾袞從列隊中走了出來,向順治皇帝施禮之後,說道。
“叔父攝政王不必客氣。有事隻管說來!”順治皇帝在表麵上一直對多爾袞這個叔父很順從,隻要多爾袞有奏,一律允許。
“啟奏陛下,我朝就在昨天,發生了一起大事。攝政王之女東娥公主在去嘉福寺參加盂蘭盆法會的路上,被人劫持了!至今下落不明。還望皇上明察!”多爾袞出列之後,向順治皇帝奏道。
“誰有這麼大膽?竟敢劫持東娥公主!”順治皇帝一聽,頓時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大怒道。
“具攝政王的侍衛說道,這劫持東娥公主的幕後主使,竟然是朝堂上的重臣……!”多爾袞望了一眼鼇拜,便不再說下去了。
“誰?是誰?”順治皇帝大聲地喝問道,見沒有人出來承認,便又對攝政王多爾袞道,“請攝政王說出來,朕一定替你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