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你去辦你的事。別囉嗦了!”東娥公主催著琴兒道。
聽到東娥公主這麼說,琴兒才急衝衝地走了出去。
“我們走!”見琴兒離開了,東娥公主便對“何太醫”和小海子公公道。
東娥公主走在最前麵,身旁跟著丫鬟雯雯,小海子走三,“何太醫”走到最後。
由於天已經到了傍晚,四人一行剛剛繞過土山,便被府裏的一群侍衛攔住了,領頭的正是那張侍衛。
“公主殿下,天都快要黑了,你們這是去哪兒?”張侍衛見是東娥公主,也就出聲問道。
“小海子公公奉皇上口諭,要‘何太醫’進宮!本公看在‘何太醫’為額娘治病的份上,送他們一程。”東娥公主解釋道。
“這……”張侍衛感覺有些為難了,愣了一下,說道,“微臣奉叔父攝政王的命令,搜查‘白花穀主’的同黨,聽聞‘白花穀主’的同黨已經來到了王府。如果沒有王爺的令牌,不能走出王府半步,還請公主殿下不要為難微臣。”
“我有叔父攝政王的令牌!”“何太醫”從身上摸出了多爾袞給他的令牌,揚了揚,“你們可看清楚了?”
張侍衛眼尖,一眼就認出了睿親王的令牌,這下不好再阻攔了。
“你走吧!公主殿下可就要留下來了。非常時期,還請公主殿下不要為難微臣了!”張侍衛將東娥公主和丫鬟雯雯攔了下來,說道。
“怎麼?本公難道是‘白花穀主’的同黨?張侍衛,你可要看清楚!本公是公主東娥。”東娥公主然後拉過雯雯來,“這是本公的丫鬟雯雯,隨本公有兩年了!”
“微臣不是這個意思!”張侍衛見公主生氣了,便趕緊解釋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東娥公主一下搶白,責問張侍衛道。
“微臣是為公主的安全著想!公主小小年紀,如果落在‘白花穀主’同黨的手中,不但會讓我們這些做臣子的為難,也會讓攝政王為難!”張侍衛慌忙向東娥公主解釋道,他知道攝政王就這麼一個獨生女,愛如珍寶。得罪了她,就等於得罪了攝政王,那罪過也就不小了,當即解釋道。
張侍衛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再堅持,傳到阿瑪的耳朵裏,恐怕又要挨罵了,東娥公主不好再說什麼。
“公主殿下,微臣好像聽你說過,你曾經做了一個夢,說是這一兩天就要到嘉福寺去燒香還願。出去的路遠,而且嘉福寺又有那麼大。不如,你就停下來,吃了飯後早點休息。養精蓄銳。你就不要再送微臣了!你的心意,微臣領了!”“何太醫”靈機一動,給東娥公主說道。
去嘉福寺燒香還願?這個主意好!東娥公主已經從“何太醫”的口中聽出了玄機,當即在心中暗暗讚道,隨之對“何太醫”叮囑道:“那,我們就不送了!好好為皇上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