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出生開始,刀,就成了我生命的全部。我並不渴望像其他小孩一樣玩耍,隻要有我的刀陪住我就夠了。我的家族,是全R國最強的劍道世家,無論是爺爺還是父親,都是全R國最強的劍豪。但他們不是我崇拜的偶像,他們隻會成為我腳下的高山,我會超越他們,成為世界上最強的男人。
在我的世界裏,每天除了上學,就是練刀。我並沒有拒絕學校這種喧鬧的地方,學習知識能增加我對劍道的理解,至於朋友,連逼我出刀的實力都沒有的人,配做我的朋友嗎?!我沒有小時候,從我開始拿刀開始,我就是一個男人。
在16歲時,我打敗了號稱R國劍道第二的小犬家族的當代家主,他的實力甚至連那幾個過來阻擋我殺他的人都不如。的確,那天我很想殺人,這個所謂的小犬純一狼早已經被人的yu望所汙染。父親曾說過他是當年劍道界最有潛力的新人,可惜的是他在當了家主之後滿腦子都是錢,都是女人,都是權力。他侮辱了劍道,侮辱了我們大和民族的武士道。
我承認,一般人使用相對於更容易使用而且威力更大的槍械會比我們這些練習劍道的人要厲害。雖然我亦都因此被小犬家族捉著,並且關在地牢裏折磨了整整3天,直到我的家族前來救了我。但我沒有放棄我的武士道,我知道,武士道才是我輩真正的追求。他們已經忘記了大和民族的精神,就像那個忘記了他們士的精神的支那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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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嗎?我的母親是誰,這個問題成了阻礙我變強的心魔。或者我的刀已經很強,但我依然為了自己沒有母親這個問題而困擾,這成了我成長中最大的軟肋。當我去問我父親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感覺到父親身上所湧現的強大殺氣。我一直都知道父親很強,但沒有想到我離他的距離那麼遠!那天他的眼神是那樣的空洞(其實是解開基因鎖,宮田沒這方麵的知識,無知不是罪),那種漠視一切生命的眼神,深深地刻在我身上。最後,父親就隻留給我一句話,
“從今天開始不要練刀了,去你的校園戀愛吧,到時你的心障自然會解開。”
我不明白戀愛與我的劍道修為有什麼關係,但那時父親的命令卻不是我能抵抗的,尤其是那空洞的眼神。從那天開始,我開始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當然,僅僅是相對於以前的我的正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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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的生活的確比我以前的除了練刀就是練刀的生活要多樣化很多,但我並不認為這比練刀要有
趣。整個大一,我除了學習之外,沒有參加任何社團,但我不明白這樣不合群的我竟然在其他人眼裏成了最受歡迎男人。我甚至開始懷疑父親所說的戀愛是和這群每天眼裏隻有性的女人嗎?
終於,我遇見了改變我一生的人,奈美。她是學生會的主席,也是學校董事的女兒。她是個極力推廣社團活動的人(參照叛逆的LLX裏的那個學生會主席),在發現了我這個從不參加任何社團活動的怪胎後,這是她的原話,開始不斷地搜索我的一切資料。當然,這一切我是知道的,但這又與我何幹呢?
在大一結束放假的那個暑假,她來到了我的道場找我,說要挑戰我!如果贏了我就要我答應她一個條件,輸了的話她就做我一個月的劍奴(不是女奴,主要是負責拿刀的人,與武俠中的刀童差不多,隻是劍奴不是用抹布去保養刀,而是用自己的鮮血。)。我一點也不明白這樣一個弱質女流憑什麼與我一戰,雖然她來見我的地方是一向守衛森嚴和不許女性入內的內院,但我依然不覺得她能打敗我。
但命運往往就是這樣的喜歡與人開玩笑,一年沒有碰過刀的我,雖然境界上提升了不少,但技術上卻差了很多,不是指身體方麵,這一年我所做的體能訓練比以前多了不知幾倍。這種技術上的差,是指對刀的熟悉度,每把刀都有它的靈魂,無論是一把木刀,還是一把名刀這是我這種境界到了一定層次對劍道的新認識。沒有與刀魂間的交流,我的能力根本發揮不出來。當然,發揮不出全部實力的我,也不應該敗給一個弱女子的,但事實是我敗了。
奈美生於一個傳統的忍者世家,雖然她的家族已經不從事忍者工作了,但這種傳統還是保留了下來,也是作為一種防暗殺的技巧。戰鬥中的她散發出一種別的女人所沒有的魅力,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美,都帶來無盡的死亡氣息(這都能算是美嗎?非人的審美管也是非人的)。就這樣,我敗得無話可說,我不會認為這是我長時間不碰刀的結果,這隻是因為我不夠強,而最強的劍豪哪怕是拿著樹枝也是無敵的。